。離開小寶的唇，聶政蹭蹭小寶的鼻子，滿意於自己令小寶的臉紅潤了起來。這樣看著，更覺得小寶漂亮了。
&ldo;鬼哥哥。&rdo;嘴角的酒窩深陷，小寶抱緊鬼哥哥，不願意離開。
下巴抵在小寶的頭頂，聶政暗啞地問：&ldo;還是不願意給鬼哥哥看嗎？&rdo;
沒有沒有。小寶使勁搖頭，他，他只是怕鬼哥哥失望。
傻孩子。沒有放開小寶的腳，聶政很認真地說：&ldo;寶，鬼哥哥可說是再世為人，這都是因為你。不管你是誰，不管你長得是什麼模樣，你都只是鬼哥哥的寶。寶，鬼哥哥不是因為與你雙修才會說這樣的話，當你哭著喊我鬼哥哥，把我帶出來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要一輩子疼你。&rdo;
小寶又哭了，這次是因為高興，還有揮之不去的愧疚。
&ldo;寶啊，鬼哥哥失去了太多太多，如今身邊只剩下你和無月了，二弟也不知是否還在這世上。鬼哥哥以前懷疑過你，懷疑你是林盛之派來的，現在想來鬼哥哥真想扇自己兩個耳光，怎麼能懷疑你？&rdo;
&ldo;不扇，不扇。&rdo;小寶抬手捂住鬼哥哥的臉，大眼裡是驚慌。
低頭沖小寶笑笑，聶政親親他的鼻尖：&ldo;不扇，鬼哥哥不會再讓寶哭，讓寶心疼。寶最心疼鬼哥哥對不對？&rdo;
&ldo;疼，心疼。&rdo;親親鬼哥哥的下巴，親親鬼哥哥仍能看出曾受過重創的鎖骨，小寶把自己埋進鬼哥哥的懷裡，心疼，很疼。
歷盡滄桑與磨難，老天爺還沒有放棄他，給了他一件人間至寶。聶政嚥下心口不斷湧上的各種情感，啞聲問：&ldo;寶，能答應鬼哥哥一件事嗎？&rdo;
用力點頭。什麼都答應。
&ldo;相信鬼哥哥。&rdo;剛才小寶不相信他，可是傷了他的心啊。
用力點頭。相信，什麼都相信。
&ldo;乖寶。&rdo;
嘴角揚起，聶政抬起小寶的頭，再一次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這回，小寶沒有緊張，笑呵呵地任鬼哥哥看。他果然是寶貝，鬼哥哥不僅不嫌他難看，還更疼他了。
&ldo;傻寶。&rdo;忍不住埋怨一句，聶政舔了舔小寶嘴角的兩個酒窩，沒有美酒，卻勝似美酒。
&ldo;聶政，阿寶好了嗎？該吃晚飯了。&rdo;在外面光明正大地聽了許久的凡骨子毫不愧疚地出聲。
聶政揚聲喊：&ldo;好了。&rdo;
門開，阿毛進來了。聶政朝對方笑笑，說：&ldo;阿毛兄弟，辛苦你了，敝人聶政，第一次見面，幸會，幸會。&rdo;
阿毛先是一愣，然後咧開嘴，擺擺手，不辛苦，不辛苦。
看看大哥哥，再看看鬼哥哥，小寶的眼睛笑彎了，這就是幸福吧。
※
屋內的油燈放在一進門的桌子上，不會灼痛聶政的眼睛。懷抱小寶靠坐在床頭，聶政只想這麼靜靜地坐一會兒。今晚，師傅答應他讓小寶跟他睡，聶政不必趕時間。小寶也不出聲，攔腰抱著鬼哥哥，枕在鬼哥哥的胸膛上，享受著鬼哥哥在他身上的溫柔撫摸，嘴角是始終消不去的甜笑。
兩人雙修已有半個月了，可今晚對於聶政來說卻是意義不同，也因此，一想到還要做的事，聶政的心就不由得跳得更快了。
有點困了，小寶仰起頭，軟軟地說：&ldo;鬼哥哥，雙修。&rdo;
聶政在小寶身上撫摸的大手猛地頓住，眼裡是小寶純真的臉，他突然有種下不去手的感覺。
&ldo;鬼哥哥？&rdo;小寶坐了起來，脫衣裳。
&ldo;寶。&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