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發生的事情,已經走進了牧馬場的張文仲並不知情。
原來,陳道嶺去教訓張皓,並不是他指使的。雖然張皓剛剛譏諷過他,可他並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同樣也就沒有說給陳家的子弟聽。但是他不說,並不代表著別人也不會說。
剛剛張皓譏諷張文仲的那一幕,可是被大門前的兩位保安給看的一清二楚。眼瞧著張文仲是陳家的貴客,兩位保安也就不敢怠慢,趕緊就在第一時間將此事彙報給了牧馬場的陳經理,並由此引出了令張皓驚慌失措的陳道嶺。
然而,無論張文仲還是陳道嶺,都沒有看到另外一件事情。
就在張皓徹底絕望了的時候,那個靚麗少女卻是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張皓怒道:“我不是讓你滾的嗎?你怎麼還敢坐進來?”
靚麗少女的容貌雖然沒有變化,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卻和之前截然不同。這是一種充滿了危險氣息的感覺,令張皓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靚麗少女笑了起來:“張皓,你不覺得憋屈嗎?你就不想要對付他們嗎?我可以幫你……”
“你……你究竟是誰?”滿臉驚恐的張皓問道。
靚麗少女咯咯的笑了起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報仇?”
張皓在愣了半晌後,用力的一咬牙,回答道:“想!”
靚麗少女說道:“想就好,我們先離開這裡,然後我再告訴你怎麼做……”
“好。”張皓應道,驅車離開了此處。
在陳家子弟的擁簇下,張文仲來到了位於牧馬場中心處的那棟豪華度假酒店。
在酒店一樓的那個寬闊奢華的大廳裡面,此刻正站著數百個人,男女老幼皆有,全部都是陳家的子弟。他們的人雖多,可卻沒有一個人說話,整個大廳裡面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翹首望著酒店的入口處,等待著張文仲的出現。
他們都很想要知道,張文仲突然將他們全部都給召集起來,究竟是為了何事?
終於,在等待了許久之後,他們看到張文仲在陳淑恩等人的擁簇下走進了酒店。
剎那間,這些人無論男女老幼,紛紛向著張文仲跪倒,齊聲說道:“陳家奴僕,叩見宗主!”陳淑恩等一干武者,也同樣是跪倒在地,隨之叩喊。
此刻,在這個酒店及其周圍,就只有張文仲和陳家子弟在。所以,他們也不怕這樣做,會被不相干的人給看見並宣揚出去。
張文仲也不和這些陳家子弟客氣,大步的走到了專門為他準備的那張座椅旁坐下。在用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番後,方才向陳淑恩問道:“陳家的子弟,可是都在這兒了?”
跪在地上的陳淑恩,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稟宗主,遵照您的命令,我們陳家的子弟無論遠近都已經趕來了此處,沒有一個缺席!”
張文仲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向眾人揮了揮手,說道:“好了,都起來吧。”
“謝宗主。”陳家子弟在齊聲叩謝之後,方才站起身來。
等到陳家的子弟都起身之後,張文仲又問道:“你們可知道,我為什麼要將陳家所有的子弟都給召集起來嗎?”
這個問題困擾了陳家子弟好幾天,直到此刻他們仍然不清楚張文仲的目地。
陳淑恩小心翼翼的拱手說道:“奴僕愚鈍,不解宗主之意,還請宗主能夠明示。”
張文仲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們陳家既然是武術世家,那就應該聽說過‘修真者’的名頭吧?”
“修真者?!”
陳家子弟,無論是武者還是普通人,臉上皆是閃過了一抹驚容。
作為一個傳承了數百年的武學世家,陳家子弟自然是比普通人知曉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