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倆男人同時眼神莫明深邃地看著雲木珠,雲木珠一縮腦袋,攤手一聳肩,她知道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這情況下,阿容趕緊轉移話題:“二哥,你怎麼來了,也不事先遞個訊息,我們好去接應你啊。”
“來看看我這被別人拐了後,反拐得別人遠走天涯的妹子,京城州大攤事兒,你就楞能和長青在這逍遙,可妒忌死我了。”姚承鄴著著阿容眉眼前,那小婦人一般的神態不由得感慨,可恨的謝長無視姚承鄴有些憤憤然的眼神,謝長青衝他一指說:“伸出手來。
話一出來阿容就明白了,敢情是來求醫來了,記起初和姚承鄴相見時的情形,阿容就問道:“是附骨寒復發了?”
點了點頭,姚承鄴說道:“有些潛在經脈裡的,還是發出來了,不過不算太嚴重,威脅不到性命,只是有損本當家的儀範而巳。”
說到附骨寒,這也是當年阿容能力有所不到,當然了人說附骨之寒,也不是這麼好解的。所以本身就是隻清了發散出來的,底子裡的只有等再發出來才能根除乾淨:“我給你配個抗毒的藥劑好了,眼下倒是有很多法子可選,這一回定要清除乾淨,要不然咱二嫂可得怪我了。”
“二嫂”這兩個字讓姚承鄴臉色一暗,立馬就沉了下來:“提她做什麼,倒是海棠讓我給你帶好,說是想你了,什麼時候回京要記著去看她。”
看著姚承邯的模樣,謝長青遂一揮手說:“走吧,先去藥館裡安置,你的毒還得慢慢來,正好也快到年關了,年後等阿容生了孩子養好了再一塊兒回。
這話姚承邱倒是沒應聲,反而是雲木珠連連點頭說:“好啊好啊!”
瞥了滿臉興奮的雲木珠一眼,阿容道:“你好啊好啊做什麼,對了,還沒問你怎麼在這裡呢,你不會……還是用了那丹藥吧,那庫裡和好了?”
點頭應了聲是,雲木珠接著說道:“黃花朵兒,你不是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嘛,庫裡和這樣的禍害哪有這麼容易死啊。所以我只好吃了丹藥,藉機跑了。”
“你可真是感天動地!”阿容默默地回想了一下,這雲木珠要按著戲演過的套路,估摸著會和周毅山上演一個十分、非常、特別虐的故事。
一路說著話回了藥館,安排好住宿後,謝長青和阿容、雲木珠一塊兒坐一起給姚承鄴想法兒解毒。說是方子易得,可到底怎麼用還是得商量著米。
“用過的藥就不再管用了,好在這些年我看了不少上古藥書,倒是記得不少解毒的方子。解寒毒的也不少,就是不知道對不對症。”阿容一邊說著話,一邊把想到的方子寫下來。
她寫一張方子,謝長青和雲木珠就看一張,反倒是姚承鄴這個當事人,跟沒半點兒事一樣,坐在那兒特悠閒。
當所有的方子寫出來了,謝長青挑了兩張說:“這解味丹和淨塵丹從藥材和特性上來著,倒是對附骨寒的毒有效。”
也拿了張方子,雲木珠說:“我覺得這個也行…………一看方子,阿容和謝長青一塊兒瞪她,然後雲木珠就不說話了。
“這兩張方子雖然著著對症,可效用肯定會大打折扣,附骨寒作用在血液經脈,這兩張方子一在肺腑一在心。”阿容心想就算所有的血液都要經過心臟,那這方子也照樣會打折扣,畢竟藥首先就不對其症了。
這時謝長青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遂問道:“阿容,你在揚子洲弄出來的青黴素成不成?”
用力搖了搖頭,阿容心想:“用青要素來解毒,那真是天才一般的想法兒,這是針對病毒的,對生物有用,對植物……應該沒有用吧。”
但是想了想阿容又說:“要不試試,能不能成總要試過了才知道。”
她是想啊,這時代哈東西都古怪,就說丹藥就古怪死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