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阿容本想點頭的,可是塘驛城裡忽然起了一陣紅色藥煙,護衛驚呼著叫了阿容:“黃藥侍,是紅煙,裡面的情況很嚴重。”
“我們進去吧……”阿容提起東西就要走,卻沒想到反而被那紅衣少女叫住了。
“你不要進去,我去,我也會用藥,而且我更熟悉塘驛。外面就勞駕你了,黃木蓉花!”說著那紅衣少女鞭子一揮,在隨侍與丫頭們的驚呼與攔截下,直直地衝進了塘驛剛才為佟藥令開啟還沒來得及關上的城門裡。
看著馬車阿空有片刻失神,她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就在她感覺不對勁的時候,護衛上前來說:“黃藥侍,任家兄弟過來了。”
聞說是任校尉,阿容大喜過望:“他們在哪裡?”
這時便見任校尉從城門另一側的路上遠遠趕來,任校尉老遠就長出了一口氣:“容藥令,幸好你們沒進去,我們在路上收到一條線索耽擱了些時間,一路上就擔心你進了塘驛,好在還來得及。”
“線索?什麼樣的線索,可靠嗎,證實過了嗎?”阿容這下眼睛瞪得更圓了幾分,這線索除了謝長青的肯定不是別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實在。
“共三條線索,一條已經證實過沒用,另一條也不太可靠,倒是第三條訊息比較可信。”任校尉一邊示意隱在人群裡計程車兵做好隱蔽一邊開始跟阿容說第三條訊息:“離國有個九歌山,是離國大國士梵城的隱居之所,聞說梵城門下救了一個人,正一路回九歌山。這塘驛也是去九歌山必經之地,所以我們一路行來,邊打聽訊息邊奔九歌山去。”
這離國大國士地阿容來說更加陌生,雖然來前聽過傳言,但阿容沒有太多概念:“如果是梵城的門下救了,他會不會有什麼不妥,不會出什麼問題吧,那城不會拿他來動什麼手腳吧?”
“容藥令且安心,楚大國士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一直主張各國與衛朝和平相處,甚至曾經向先帝透過和談屬為從國的意思,只是最後被離國國主否定了。離國國主得於梵城聲名殺不得,但梵城也不得不隱居九歌山避嫌,從此不再過問國事。所以,公子要是真在九歌山,就斷然不會有危險。”
不會有危險?阿容既鬆了口氣,又同時皺眉,長嘆一口氣心說:“如果是梵城,據說那人手眼通天,活死人肉白骨,可是為什麼還是沒能救轉你來。長青,你現在真的在那兒嗎?”
204.梵城的卦與麻煩事兒
次日,離國的藥令領著弟子到來,阿容終於功成身退,只是那佟藥令卻是出不來了。連雲山的兩名護衛就地留下一名去城裡陪同,另一名繼續隨同阿容去九歌山。
去九歌山的路十分遙遠。大約要十五六天,到九歌山的時候己是秋末冬初。九歌山上漫天的蘆吹得如同飛雪一般,遠遠看上去,就像是滿山白雪似的。
九歌山的梵城很好見,只要想見,離國的百姓隨時都可以來九歌山見梵城,只是九歌山離離國主要城鎮太過遙遠。而來的路又實在難行,車船根本通不過來。步行到山頂,阿容和任校尉很快見到了梵城。 “是未然的女兒。可以取下貼面來嗎?”見到梵城後。這是頭髮蒼白的梵城第一句話,也是最激動的一句話。
於是阿容開始覺得,當年的姚未然肯定風姿奪人傾城絕世。否則不會有這麼多人惦記。洗了臉取下貼面來。再站到梵城面前來時。梵城卻極為平靜地說:“是很像未然。卻只是形似神不似罷了。雨聲。說你的來意吧!”
見梵城說話說得直接,阿容也開門見山地道明來意:“聽說您的門人救了一個人。我是專程為他而來的。”
“救人?我的門人全是些吃閒飯沒事幹的。救人這種閃著金光的事是他們最愛乾的。一日裡不救上幾個人他們不會罷休。所以我不知道你說的是那個,如果你是來找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