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嫂也是嘻嘻嘻,然後笑著喊“那種太鬆,楊書記下次要是帶小點的,我就戴。”
“撲!”楊楚生笑著突然兩個膝蓋往田地裡跪。
桂香嫂卻是笑得往下蹲,突然朝著楊楚生一嗔,這傢伙笑就笑唄,手還放水裡拍,“噼”一聲,水花濺得她滿臉都是。
貴喜的老婆也笑得不行了,咳兩聲才說“楊書記沒有量一下你前面的,買了又太小,怎麼辦?”
反正這種話題就是樂,桂香嫂笑完了站起來,卻突然有一個扛著一袋子稻穀,走過來的村婦又笑著大喊,太大就給桂香,她的也不小。
桂香嫂咬著嘴唇,笑著朝這村婦瞪。貴喜的老婆卻又“嘻嘻“地笑,伸手朝楊楚生輕輕一拍,然後朝桂香嫂揚一個下巴。
“怎麼了?”楊楚生還問,也往桂香嫂瞧,沒什麼呀,只是她的上衣比較溼而已。
“嘻嘻!”貴喜的老婆笑得有點惡作劇,伸出手指,指著她的下面。
楊楚生順著她的手勢,朝彎腰又在割稻穀的桂香嫂瞧。也笑,明白了。
這夏天的褲子比較薄吧,桂香嫂嘛,因為剛才笑得蹲下去的時候,夏天的水田裡水也比較多,蹲下去的姿勢,就是後面會沾到水。這下子,她一彎腰,後面也往上,也確實,映出最裡面那一條的輪廓。
楊楚生回頭朝著貴喜的老婆看,這胖村婦可忍不住了,“哈哈哈”就笑。
幾個女知青也能會意這是什麼情況,她們的笑聲,沒有村婦們那種成熟的磁性,聽起來淨是清脆。這情況還讓她們很為自己擔心,反正褲子千萬別跟桂香嫂一樣溼。
桂香嫂是廠長嘛,兩位女知青移動到她身邊,悄悄來個通知。
“什麼呀?”這俏村嫂站起來,朝著自己的下方前後打量,然後又對楊楚生瞪。
“撲撲撲!”女知青們都抬手掩嘴巴笑,還有兩個知青,她們也穿了楊楚生帶過來,那種跟桂香嫂一樣的東西。這好,她們也怕被瞧了,割著割著,時不時又轉身往自己的後面瞧。
“哎呀,叫你們分散嘛,怎麼都擠一塊了。”楊楚生先朝瞪他的桂香嫂笑,然後衝著身邊的女知青們喊。這塊田也才一畝地,十多個知青一下,連同桂香嫂他們組的人,人的密度也太大了。
女知青卻照樣在“嘻嘻”,她們才不管,繼續彎腰割她們的。
楊楚生是不好意思才說的,這一幫女知青,一個個都是青春勃發,汗水中,十幾個身子,透出的是強烈的青春氣息。這個還好,不好的是,每個彎腰的身子,夏天的衣服領口中,都會洩出青春的一抹嫩白。
沒辦法,楊楚生不管臉往那邊轉,眼前都會有嫩嫩的,有些只是盈盈一握,有些卻是滿滿的豐腴。嫩嫩中透出青春的結實,就如含苞欲放的白色荷花一樣,上面都掛著清澈的水珠。
楊楚生站直身子,看一下手錶,然後也擦一把汗,因為人多,這一塊田都收割得差不多了。走幾步上田頭,拿起一位女知青的軍用水壺,喝幾隻水。
“要上班呀?還早。”秋月嫂也站起來,將一紮水稻放好,說完了又彎腰。
“差不多了還早。”楊楚生一說,也往秋月嫂瞧,然後眼睛又急忙移開。都一樣,女知青們彎腰都還有那種情景,這位成熟的更加明顯,而且成熟的,動感更是十足。
“哎呀呀,你們要小心,楊書記站在你們前面。”剛才扛稻穀的那位村婦,往回走,突然又笑著喊。
這會女知青們不用想了,都往自己身子瞧,立刻就有好幾個站直身子,朝楊楚生看。
“這也沒辦法,我們是來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貧下中農都這樣。”楊楚生笑著也說,又往田裡走。
“都這樣呀?”一位女知青還翹嘴巴,然後往秋月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