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五個?”婦女主任先聽楊楚生說的,大嘴巴張開一會,然後大聲就說。
“製衣廠不是沒有黨員的嘛?支部沒有,但搞個小組最少也要三個,發展就發展起五,按照柳書記的說法,以後我們的新鮮血液更多。”楊楚生也說。
“行了,又不是女人,還要補血呀?”婦女主任一說,十六個黨員都笑。那位貧農張大爺,幹憋的嘴巴也張開,然後“嘿嘿嘿!”笑完了,他的眼睛又開始睜不開,反正一開這種會,他就會犯困。
“那要發展誰?村裡誰夠資格發展?”水雞叔笑著問。
楊楚生就說了唄,可一開口就聽到“撲撲撲”一陣響,因為這哥們說的第一個,就是那個不三不四的鬼山貓。
婦女主任的大嘴巴笑得滿臉都看得見白牙,邊笑邊說“山貓要能入黨,老鼠也能當書記。”
“不管黑貓白貓,能咬老鼠就是好貓,說起來,製衣廠得有組織建設,那建築隊也要。”
楊楚生這話一說,大家也覺得有道理。
“桂香嫂也可以。”楊楚生又提一個。這個大家倒是同意,其實整個大隊,沒有比桂香更適合的了。
“還有你女兒和彩雲,在民兵中也選一個吧。”楊楚生看著婦女主任又說。
“嘻嘻!”婦女主任樂了唄,這老孃們兩眼開始快速地眨起來了。
楊楚生說完了打算溜,現在他已經明白了,婦女主任要眼睛快速地眨,臉上還帶笑,那就肯定準備給他介紹物件。也知道,她要介紹的,就是她女兒。站起來就說“大家都同意了,那就發展吧。”說完了,趕緊溜。
楊楚生一出大隊的門,就用上跑,不跑就準備渾身溼吧,邊跑還邊在想,等今晚找桂香嫂談談。
“砰砰砰!”這哥們大步就往竹寮跑,可跑到竹寮門前,卻見門沒有鎖,伸手一推還推不開。
麻煩了,桂香嫂還在看著自己的身子,聽到推門聲,大聲就喊“不能進來呀!”
親孃的!楊楚生也嚇一跳,聽聲音是桂香嫂,還不能進去,那肯定不是在換衣服,就是在換別的東西。
裡面的桂香嫂也感覺渾身發熱,因為著慌了。這門要不開啟,就老這樣躺著也不是事呀。突然撐起身子,將床邊窗戶裡面的勾子一放,大聲就喊“窗戶可以開!”
搞什麼?楊楚生一聽更不懂,門推不開,卻讓他開窗戶。本來他是這竹寮的主人,卻變成了只能開後窗。
“怎麼了?”楊楚生一掀開窗戶,看見桂香嫂紅著臉,躺在被窩裡。見她只能眨眼睛,這神氣就好像發燒打擺子似的,焦急地問。
“沒,沒什麼?”桂香嫂小聲說,一張臉卻也更紅。
“發燒了?”楊楚生一說,伸手往她的額頭摸,確實是發燒了。
這樣摸,當然會以為她發燒,臉都紅成這樣了,額頭一摸,沒有四十度也得三十九點五。
“哎呀,燒成這樣。”楊楚生說著,摸著她額頭的手又往被子裡伸,發燒了一是摸額頭二是摸手底,可她的手是放在被子裡的。
“不不!”桂香嫂急忙喊,慌亂中被子裡的雙手也往上伸,當然想抓他往下伸的手了。
我的天,這桂香嫂的一雙手慌亂一撐,楊楚生差點昏倒。這一撐,被子也被撐起一條縫,一對沒有任何遮擋的一對,就如躺在窩裡,愛到驚嚇的大肥白兔一樣,激烈地顫抖著。上面就如兔眼般紅的兩顆,也動得好像在眨眼睛一樣。
桂香嫂真慌了,彎起來的雙手,那一雙手臂慌亂中也趕緊朝著大肥兔一夾。這一下子,更是將傲立著的一對往中間一攏,看起來更軟,軟得中間只顯示出一條細小的溝。
要命啊!桂香嫂這樣子掙扎,雙腳也無意識地往上屈,兩個膝蓋朝著被子一頂。楊楚生的臉還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