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你釣了幾條了?”走在水溝對面的劉雪貞,手裡拿著一張竹椅子,正要到秧苗地裡拔秧,看著那條鯽魚就喊。 “才兩條。”楊楚生一隻手抓著魚,當然笑了,到了這季節的鯽魚,比清明過不久的時候,那是又大又肥。這一條,足足有小半斤。 這傢伙是整個紅光大隊最清閒的一個,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