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發紅。然後說“我幫你收拾吧。”
“我先回去。”楊楚生也感覺腳有點輕,走出秋月嫂家,還舒了一口氣。要是再喝幾口,出事是肯定的,這美村婦帶著成熟的氣息,還留在他嘴巴里。想起剛才她的瘋狂樣,豐滿的胸前,緊緊朝著他懷裡擠,還有那喉嚨裡發出的聲音,誘惑力太大了。
楊楚生不是朝著祠堂走,而是走向村後,準備看他前生的師傅。她自己一個人,住在山後的庵裡,大過年的,跟她說幾句話吧。
鞭炮聲還是時時在炸響,都是一些小孩子在玩。農村有個好處,就是熱鬧。
楊楚生從後山往村裡走,祠堂前那叫熱鬧,這裡也是村裡小孩子們的集中地。
“大家走開點。”大旺這傢伙大聲喊,將一顆俗稱“老鼠炮”的小鞭炮放在地上,一點上,那小鞭炮“咻……”地發出嘯聲,然後在地上不管方向,拖著一股白煙亂竄。一大群孩子樂啊,都趕緊跑開,然後每一個笑聲,都透出童年的歡樂。
“楊楚生!”一群下午還沒看見他們的村姑,都在祠堂裡坐著呢,看見他來了就喊,然後就是笑聲。
跟外面小孩子們的笑聲有些不同,村姑們的笑,卻是帶著不加掩飾的,就如泥土氣息般的純樸。
“嘖嘖嘖,你們太美了。”楊楚生笑著喊,然後又得跟一群坐在地上打撲克的傢伙打招呼。
“我們美,那她美嗎?”那位想跟孟躍進好的彩雲,笑著指向劉雪貞。
楊楚生看了就暈,這劉雪貞看起來也喝多了,斜靠在她跟白雪一起睡覺的鋪子上,一張比村姑粉白的圓臉,紅得就跟塗上胭脂似的。看著他笑的表情,好像有點痴呆。
村姑們的話,他可不想回答,只是朝著劉雪貞問“你喝多了?”
“沒。”劉雪貞說著,起身往他的鋪子坐,拿出白雪的那個口琴。確實她沒喝多,吹起口琴來還不會走調。
“喂,知青農場的生活是怎樣的?”彩雲又笑著問。
村姑們一時安靜,都想聽聽。在她們心裡,知青還是有點神秘。
“沒啥,勞動比生產隊還苦,但有一個好處,談戀愛比我們村裡開放點。”楊楚生就說唄。
“撲!”劉雪貞口琴聲立時斷,然後就是笑。
“什麼叫開放?”一位村姑也問。
楊楚生想一下,笑著說“草叢裡有人抱一起在親嘴。”
“嘻!”這聲音可不是村姑,是剛剛進來的桂香嫂笑了起來的聲音。對於她和村姑們來說,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楊楚生看著這小美婦,突然他也笑,真的老天爺的,在打撲克的小夥子們,都放下雙手,眼睛一齊往他瞧。而且一個個兩眼發光,還有的喉角在動。
村姑們的兩眼放光倒沒有,只是眼睛一齊都變長一點點。清一式臉上都有嬌羞狀,但是最羞的,還是桂香嫂。
劉雪貞卻朝著這傢伙翻一下白眼,那有這樣,也只有他們倆做過。
“可以親嘴嗎?”一位小夥子終於問了。
劉雪貞和孟躍進,卻是故意忍著不笑。看這情況,搞不好明天紅光大隊,就有好幾個青年男女,也會被拉上批鬥會。
“怎麼不可以,在談戀愛的,都親得……嘿嘿!”楊楚生不說了,別教壞了農場裡的知青,又教壞了紅光大隊的青年,搞不好他們可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村姑們臉上在笑,兩眼卻在滴溜溜地轉。桂香嫂卻是羞樣十足,剛剛有生許消退的美臉上的紅,紅暈又起。
“但要怎麼親?”彩雲也邊笑邊問。
“來呀!”楊楚生朝著彩雲說。
這村姑還以為他要幹什麼,抬手捂著嘴巴笑,走到他身邊。
“要這樣,抱住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