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決了自己的那杯,揉了揉手臂,和罵罵咧咧的埃德加往變形課的教室走去。
變形課的老師是鄧布利多教授,他棕色的鬍子很長,用一條白色的絲帶鬆鬆挽住。這一節課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一起上。拉文克勞女多男少,真正體現了霍格沃茨狼多肉少的悲慘局面,外界一般認為拉文克勞的學生美麗,聰慧,有強烈的好奇心,十分有鑽研精神。簡單來說,就是非常學術,比如你去圖書館,裡面有十個人,九個是拉文克勞的,一個是霍爾太太。
但事實上,年級第一名很少是這個學院的。所以拉文克勞很悲慘的替其他幾個學院背上了學霸,書呆子,死讀書的指控,卻半點好處都沒撈著。
剛一上課,埃德加就把賓斯教授甩在了腦後,興致勃勃地評價起了拉文克勞的女生。 ;“沒有人會娶拉文克勞的女生。”他的評價總是很有概括性,“你看,他們都很呆,而且我敢保證每個人都有視力上的遺傳病,你看到那個女生沒?”他指給溫納看一個戴著誇張大眼鏡,棕色頭髮圓圓臉的拉文克勞,“看到她沒?”
溫納覺得那個女生意外的眼熟,而且一看到她,溫納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白色內褲。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聯想力。
“看到了。”她誠實地說。而且也看到鄧布利多教授往這邊看地目光了。
“比如說她,她叫什麼來著,啊,一個很可笑的名字,桃金娘。”埃德加向個財產諮詢分析師一樣對溫納分析道,“我都可以說她昨天早上吃的是什麼,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溫納問,瞧見鄧布利多微微閃光的眼鏡,舉起《初學變形指南》,偷偷擋住嘴。
埃德加得意地看了她一眼,“當然是因為——”
“伍德先生。請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好嗎?”講臺上的鄧布利多教授說道。
******
當眾出醜的埃德加生了很久鄧布利多教授的悶氣,溫納也因此安慰了他很久。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偷笑,威斯。”他不開心地說。“你故意不告訴我鄧布利多在看著我。”
“鄧布利多教授。”溫納糾正。
他撇撇嘴,不情願地咕噥,“好吧,遵命威斯媽媽,是鄧布利多教授還不成嗎?”
溫納覺得自己可能是個啞炮,但埃德加告訴她啞炮是不可能接收到霍格沃茨的入學通知書的。溫納揮舞著自己那根橡木魔杖,感受不到半點所謂“讓你渾身一抖,靈魂都會與它產生共鳴”的感覺。
她覺得這一定是自己是穿越者的關係,而這根魔杖一定不是屬於自己靈魂的那一根。誰叫她是個侵佔別人軀殼的外來者。不過她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別人,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你施魔法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溫納看著埃德加成功的把一隻甲蟲變成一粒紐扣。他們一個禮拜前就在練習怎麼把甲蟲變紐扣,沒有人在第一節課成功,但在這一個禮拜中,很多學生66續續摸索出變形課的竅門。
“反正我感覺渾身很輕鬆,然後一揮,它就變成這樣了。”埃德加說。
看到溫納身前的紅甲蟲還在到處亂爬,一旁的佩拉探過頭,臉上也流露出同情的神色。佩拉已經反覆練習這個咒語很多次,已經會把甲蟲變成不同顏色的紐扣。按佩拉的說法,她打算湊齊七種顏色,然後串成項鍊,在聖誕節裝在盒子裡當禮物送出去。
“誰會要甲蟲做的項鍊?”埃德加取笑地說。
一旁的金髮斯萊特林轉過頭,流露出不贊同的神色,看起來很希望得到一條漂亮的項鍊。
佩拉搖搖頭,用一種“你是笨蛋嗎”的鄙夷口氣說,“我當然是送給討厭的人了。”
金髮的斯萊特林臉色一木,僵硬地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