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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螢石,給墨硯加了水,磨了磨,再餵了他一杯茶,看著被曬得有點暈乎乎的夏竕,咬牙切齒,苦大仇深的開始臨摹那三個大字,寫一筆就流一滴汗。

夏令寐站在暗處,差點把自己的指甲都給掐斷。

三三回

夏竕遵從強者為尊,汪雲鋒這一點點的懲戒並不能讓他馴服。

雖然抓著毛筆,可是他一個大字也沒有寫,他直接把汪雲鋒的名字畫成了縮頭海龜的模樣,並且將‘鋒’字的收筆畫成了一條又粗又長的尾巴,直接延綿了整長宣紙。

夏令寐幾次從視窗望去,只能看到他筆頭搖動,彷彿在勤學苦練。

汪雲鋒從眾多的事務中抬起頭來,就看到暗角夏令寐心疼的神色。嘆了口氣,忍不住岔開她的心神問:“把你的信使招過來,替我給岳父送封信。”

夏令寐偏過頭,替兒子耍起了脾氣:“你自己又不是沒有,我的飛刀可不是隨便讓人使喚的。”

汪雲鋒頗具深意的笑道:“我又不是外人。”

夏令寐一怔,腦中自然而然的浮現昨夜的那些情/事。整個人眼角含嗔,面頰帶春,轉頭正巧又看到汪雲鋒溫雅的笑意,愣了愣。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般輕鬆的笑過了。

記憶中,他的溫柔全部給了少時的夏令涴,淡漠疏離給了她夏令寐;成親後,他的愛全部奉送到了夏令涴的面前,恨埋在了她縮在的汪府;拿了休書之後,再見的他,一切的喜怒哀樂都凍結在了平靜無波的面具下,只有望見她時才帶了急切和疼惜。

她也曾不經意中看到他面對外人的樣子,冷酷、尖銳、偏激,如出鞘的寒刀,每一句話都可以傷人。

現在,他的溫和再一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卻讓人感覺已經過了滄海桑田。

夏令寐莫名的有些心酸。

汪雲鋒不知何時已經擁住了她,摩擦著她的額髮:“我不喜歡你愁苦的樣子,我的令寐應該是肆意妄為,天下唯我獨尊的性子。”

夏令寐推了他幾次都推不開,冷哼道:“你也不看看我的年歲,你以為我們還是年少輕狂之時,可以任意的揮霍自己家族的權利,不掩飾自己真實所求。”

汪雲鋒撥開她被糅亂的髮絲,輕聲道:“我們的確不再是茫然無知的少年人了,連你都懂得了隱藏自己的念想,何況是其他人。”

夏令寐瞪著他:“這些年你過得苦不苦?”

汪雲鋒有心讓她愧疚,堅定的點頭:“很苦。”

夏令寐噓了聲,猛地推開他的臂膀,驕傲的揚起頭:“活該,你咎由自取的。”

這趾高氣揚得理所當然的樣子讓汪雲鋒樂到了心底,打趣她:“將我的痛苦建立在你的喜悅之上,太不厚道了。”

夏令寐咬牙:“你自願的,怪不得我。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裝正人君子,擔心我撕了你這道貌岸然的皮,讓世人看看你到底有多鐵石心腸。”

汪雲鋒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不愧是母子,都是野性難馴的性子。我錯了,娘子繞了為夫,如何?”口裡說著討饒的話,面上擺著鎮定自若的神色,哪裡是認錯?若是被外人看了,還只以為是他在耐著性子哄不懂事理的夏令寐呢。

夏令寐瞅著他,琢磨著剛剛明明是準備替兒子出頭的,怎麼一會兒她就被他一個笑容給忽悠了,然後就心疼了呢?心疼了是正常的,反省過去的無知歲月也是正常的,抱怨過去對她的態度也是正常的,他告訴她後悔了,他真心的道歉了,可話裡話外怎麼都透著古怪呢?明明是他吃了苦,卻是她心疼;明明是他的步步退讓,倒顯得她咄咄逼人;明明是他的錯,到了最後反而感覺是她在頑固不化嬌蠻任性?

後知後覺的,夏令寐才發覺,自己好像被某個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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