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計程車兵加上她常年為王的壓迫感,就算艾斯德斯也短暫的被這種氣勢所懾,不過,就在這時,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噗……”
那個站在艾斯德斯身旁,身披白色斗篷,連臉都用面具擋住的怪人竟然捂著面具的嘴巴部分蹲了下來,雙肩不住的抽搐著,如果注意聽的話,還能聽到他壓抑著的笑聲。
沒辦法,蘇函真的忍不住了,剛才開始一臉嚴肅的看著那高臺上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傢伙,還以為是什麼無比高超的隱身術,沒想到事實卻是因為吉爾太矮了,站在高臺上以蘇函他們的角度來看,她站起來也只能看見一根呆毛,這真是……完全忍不住啊!
“雜碎,你是在,嘲笑本王麼?!”
金色的馬尾無風自動,赤色的雙瞳裡,那如蛇一般的瞳仁已經變成一條細細的豎縫,一股危險的氣息開始從吉爾的周邊瀰漫出來,下一秒,蘇函的周圍便圍滿了一片槍林——在感到將軍動了真怒的時候,士兵們立刻將那激怒了將軍的怪人團團圍住,只要將軍一聲令下保證讓變成喝多少水都會盡數漏乾的篩子!
感覺自己不小心玩大了的蘇函一邊調整面部表情,一邊拉開一部分頭套和麵具,對吉爾說道:“吉爾,是我啊。”
“你!!!!!”
四周計程車兵大怒,立刻想要將眼前這個褻瀆將軍的傢伙刺成蜂窩,但吉爾的聲音卻更快他們一步。
“住手!給我退下!”
嬌小的軀體三步並作兩步縱身一躍,輕巧的落在蘇函的面前,仰頭仔細端詳了一下蘇函的臉,吉爾揮退不明所以的圍在蘇函和艾斯德斯以及那名已經暈過去的傳令官周圍計程車兵們,勾勾手,率先向著她的大帳走去。
“恩維斯,繼續訓練。”
“是!”雖然不解為何將軍的態度會變化得如此之快,但命令就絕對是命令,金髮壯漢低頭恭送吉爾和蘇函一行人離開後便再次登上高臺,數秒之後,那高昂的聲音再次迴盪在操場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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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帳篷中,和外表一模一樣,整個大帳內胡亂的堆著一大堆精美的瓷器,盔甲,寶劍以及金幣,不過雖然看似雜亂無章的堆放,卻意外的還有著另類的美感,似乎把這些東西這麼一堆,就成為了一個極為和諧的背景一般。
不過整個帳篷中,最顯眼的,還數那個擺在正中心的由黃金為主體,各種顏色寶石為點綴的巨大靠椅,這個靠椅論奢華程度絕對比校場上那個靠椅還要高得多。
“你這個女人怎麼也跟過來了,這裡可沒有你的座位,給我出去。”瞥了跟在蘇函身旁的艾斯德斯,吉爾眼神一凜,站在門口那裡明擺著不讓她進去的意思。
艾斯德斯看向蘇函,而蘇函則是無奈的聳聳肩,吉爾的脾氣就這樣,他有什麼辦法。
看到蘇函也這麼表態了,艾斯德斯也是沒有自討沒趣,轉身靠在帳篷外的一根金支撐柱上,任由蘇函跟著吉爾進到了帳篷之中。
“那邊的的斗篷和麵具自己去拿,本王認識的人穿得那麼寒磣說出去都會降低本王的身價。”指著那邊的金絲斗篷和白色面具,吉爾對走進帳篷後將身上斗篷和麵具除下來的蘇函說道:“那些破爛扔出去好了,穿進來你不認為破壞了我房間的美感麼?”
“是~是~”隨手扔掉那其實無論用料還是做工都不差的衣服和麵具,蘇函伸手拿過了架在一個金色展臺上的那白色面具。
那白色的面具入手卻是一片冰涼,隱隱泛著金屬的光澤,加上華麗卻不顯土氣的金絲點綴,雖然蘇函不識貨,但從那只是為了架它的價值上就能夠看出這東西絕對不便宜,畢竟,連架子都是鑲金帶鑽的。
不過,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