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一看就是不可阻擋的,嗯,至少在金髮巨漢看來是這樣的。“呼~”就在少女閉上眼睛絕望的等死時,蘇函深吸了一口氣,紮好馬步,雙拳交叉舉過頭頂。“哼,無趣。”銀髮中年人轉身離去,甩下帶血的絲巾,對於同伴的臂力他再瞭解不過,配上帝具【兩柄大斧:貝爾瓦克】,不用看都知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旅人連同目標被一同劈成兩段的結局,不過……“鏘!!!!!!!!”“納尼!x2”同伴的驚呼讓他轉過頭來,隨即,口中吐出了同樣的話語:“納尼!(什麼!?)”蘇函雙拳上,赫然架著那柄巨大的金柄雙刃巨斧!“你看起來很吃驚?”反手用手掌夾住巨斧的斧刃,蘇函對眼前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壯漢咧嘴一笑:“那就繼續吃驚去吧!”猛地將戰斧向自己身側拉過來,隨後,蘇函狠狠的一腳踹飛了那名金髮巨漢,一拋戰斧,握住斧柄將戰斧架在了肩膀上。“好強!”坐在地上,本來一臉絕望的金髮少女眼中燃起了希望,這個傢伙,這個傢伙的話或許能夠戰勝他們也不一定!“達伊達斯,怎麼回事?”對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滿身積雪泥土的金毛同伴詢問道。“老子怎麼知道!媽。的!那傢伙的拳頭是怎麼回事,硬得像石頭一樣。”狠狠的用拳背擦去嘴角的血跡,但是金毛大漢還是忍不住捂住了胸口,如果現在扒下他的衣服,就能夠看到他胸口處那紫黑色的腳印,嗯,大小和蘇函的腳分毫不差。“怎麼辦,利瓦,兩柄大斧現在可是握在那個人手裡,看來沒有任何排斥的樣子。”淡金色短髮少年額角隱隱有汗,向那銀髮中年人問道。“皇拳寺有一種說法,當拳師經過百般磨練之後拳頭會堅如鐵石,刀槍不入,沒想到竟然在這種地方見到了。”銀髮中年人感嘆了一下後對淡金髮少年說道:“妮烏,催眠他。”“ok~”沒有絲毫遲疑,淡金髮少年立刻拿起手中的笛子吹奏起來,而笛曲一響起,蘇函立刻感到一陣困頓,就如同熬夜到三四點時那種特別困的感覺,全身略微乏力,而那名銀髮中年人也迅速的向蘇函衝了過來。“笛子有問題。”瞬間判斷了形式,蘇函甩甩頭,將那種困頓的感覺甩出去,這點困頓感還不足以讓他失去戰力,雙手肌肉瞬間隆起,抗在肩上的戰斧在一瞬間劃過一道黑影,斬向衝到他面前的銀髮中年人!周圍的雪被這一次揮擊帶來的風壓吹起,形成了一個扇形的衝擊波向遠處擴散。中年人的確是身經百戰,猛地向前一撲,巨斧劃過他的腦袋,將他飄揚在身後的長辮子從中間截斷,被慣性帶著甩向了另一邊,而中年人也是順勢一個前滾翻,雙腳狠狠的踢上了蘇函的腹部!“哼~”理都不理這對於蘇函來說不疼不癢的踢擊,神色一動,被從左甩向右邊的雙刃戰斧瞬間被從中間分成兩截,變為兩柄戰斧單刃,左手狠狠的揮下,斬向銀髮中年人,而右手,則是止住了巨斧揮擊的慣性,猛地向前甩出,目標,直指吹笛少年!“唔!”顧不及呼喊同伴小心,銀髮中年人雙手一按地面,地上血紅色的血水瞬間衝起,狠狠的轟在他身上,直接將他推向後方,隨後,蘇函斧子落地,激起一片雪花與血花。中年人反應極快,在蘇函激起的雪塵沒有消散之前立刻以更快的速度向著後方跑去,夾起淡金髮少年迅速的向遠方衝去,完全不看被斬成兩段的金髮大漢——如果不是他將淡金髮少年推開,那麼被斬成兩段的就是那名少年了。“鏘!”旋轉的飛斧飛回,蘇函抬起左手的戰斧,兩斧瞬間合二為一,又變回了原來那柄金柄雙刃戰斧,轉過身,對在原地發愣的金髮少女問道:“你沒事吧?”同樣的話,卻是不同的結果,在高懸的慘白日光下,將戰斧隨意靠在肩上的蘇函,恍若戰神。“謝……謝謝……”恍惚了許久,少女才反應了過來,道了聲謝後,捂著腹部的傷口,看她的架勢是想要爬也爬到他父親身邊,看一看父親的傷勢。“別去了。”按住少女的肩膀,蘇函搖了搖頭,他站在這裡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那個光頭老人那近乎被切成兩段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