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強,但目睹那白衣老僧的神力,也不禁為之一呆。
巨鼎挾帶勁風,排山倒海一般,直撞了過去。
無缺大師看那飛來巨鼎的威勢,不禁心頭駭然,不自主向後退了三步。
藍天義左掌陡然拍出一記劈空掌力,一檔那巨鼎奔來之勢,右手緊隨著遞了過去,接住了飛來的巨鼎。
藍天義雖然把巨鼎接住,但人卻被巨鼎撞擊之力,震的向後退了兩步。
但他究竟身兼魔道兩家之長,武功非同小可,馬步一穩,立時右手加力,銅鼎又陡然飛了回來,撞向了那白衣老僧。白衣老僧哈哈一笑,左手一揚,接下銅鼎,身子打了一個旋轉,右手在銅鼎上又拍了一掌,銅鼎疾飛而起,又反向藍天義撞了過來。一這時,藍天義已然活開了手腳,左腳踏前,雙手微微向後一仰,卸去了部份力道,內勁突發,又把銅鼎推了回來。
這等以千斤之鼎,互作搏鬥兵刀之事,武林中可算得罕聞罕見,只瞧得觀看之人,個個目瞪口呆。飛鼎相擊,往來了十餘次,仍然未分勝負。
藍天義接下鼎,突然輕器放於地上,冷冷說道:“老禪師玩夠了。”右手一抬,撥出背上長劍,道:“在下想領教大師的劍上奇技”
白衣老僧道:“老衲素不用劍。”藍天義道:“兵刃一道,各有所長,老禪師不用劍,改用其他的兵刀,也是一樣。”
白衣老僧道:“不用了,老衲就以這一雙肉掌奉陪教主幾招。”
藍天義眉頭一揚,冷冷說道:“大師,這可是生死相搏的事,如若大師不肯施用兵刀,在下手中之劍,也不會留一點情。
白衣老僧淡淡一笑,道:“藍教主僅管施展。如若你能殺了老袖,那隻怪老衲學藝不精。其實,老衲這一把年紀,也早該圓寂了。”
藍天義道:“在下盡力成全老禪師。”
白衣老僧點點頭,道:“藍教主如若能夠兵解老衲,使老衲早登西天,老衲決無怨言。不過,在未動手之前,老衲想和教主約法三章。
藍天義道:“約什麼法?”
白衣老僧道:“藍教主覺著幾招能取老衲之命?”
藍天義雙目中神光閃動,緩緩說道:“老禪師準備和在下打幾招?”
白衣老僧道:“如是老衲命長,或者藍教主劍招不夠犀利,無法傷得老袖,咱們總不能永遠打下去啊!”
藍天義道:“那麼,老禪師定一個數字如何?
白衣老僧道:“一百招夠麼?”
藍天義和宏光大師動手之後,對少林僧侶,已不敢再存輕視之意,沉吟了一陣,笑道:“一百招應該夠了。”
白衣老僧淡淡一笑,道:“好!那咱們就限定一百招吧!如是,一百招內,藍教主能讓老衲劍下流血,那是老衲該死,老衲在百招之後,仍然好好的活著。藍教主準備如何?”
藍天義道:“如是在下無法勝得老禪師、那是老禪師勝過下了,老樣師也不用手下留情,僅管施下毒手,取我之命。”
白衣老僧嘆息一聲,道:“你的武功,得自丹書、魔令,老衲自知無能取你之命”
藍天義冷冷說道:“老禪師既知無法服我,何以會定下百招之數?”
白衣老僧道:“如若藍教主無法在百招內取我之命,大約應該心服了;但老衲覺著我以生命作注,如是能逃過百劍之劫,教主也應該答允老袖一個條件。”
藍天義道:“你說吧!”
白衣老僧道:“老衲如是勸教主打消謀霸武林之念,教主全然不肯答允,老衲也不願作此妄想;但如老油躲過百劍之難,希望教主暫時撤出包圍我們少林寺的人手,約定一個時期,再行決戰。”
藍天義道:“好!咱們先把事情說清楚,如是我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