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語道:“此乃必然結果,除非他完全不用金頂丹書上的武功,不過,那也不會有現在的藍大俠了。”
餘三省道:“為什麼?君見可否說的更為清楚一些呢?”
君不語道:“兄弟就事而論,如是言語中有什麼不妥之處,還望兩位不要責怪”
語聲一頓,也不待餘三省等答話,接道:“兄弟略通相人之術,藍大俠並非是才氣縱橫的人物,而且就他一般武功成就而論,也無法和他身懷絕技配合。”
方秀梅道:“這麼說來,君兄早對藍大俠懷疑了。”
君不語嘆息一聲,道:“我只覺著他武功上的成就很奇怪,其中必有原因,但對藍大俠的為人,卻是一向佩服,如是我力所能及,自然應該助他。”
方秀梅道:“不管如何,藍大俠對江東武林道上的平靜貢獻很大,何況,咱們之中大多數,都受過他的恩德,還望君兄能夠全力以赴,助那藍大俠一臂之力。”
君不語道:“唉!血手門和那位‘金蟬步’的傳人,也許容易對付,困難的是那些第三者或是第四者的人侵,他們不肯暗中下手,選擇了這樣一個日子,那是他們有了很完滿的佈置…”
餘三省接道:“君兄言之有理,但兄弟還有幾點想不明白。”
君不語道:“什麼事?”
餘三省道:“照君兄的推斷,那血手門和金蟬步的傳人,都非此中之主,還有一批人物,有所圖謀而來,那這三者、四者,竟都會很巧的選擇了這一天。”
君不語略一沉吟,道:“問的好,因為只有在藍大俠的壽誕之日;閒雜人等,才能夠乘機混水摸魚的混入藍府……”
話聲一頓,接道:“有一件事,也許兩位還不知道,除了藍大俠壽誕日子中,前後一個月,藍府左近的暗樁,全都撤除之外,平常之日,只要是武林中人,接近藍府十里之內,就立刻有飛鴿傳訊,把來人形貌,投人藍府。”
餘三省道:“有這等事。”
君不語道:“這件事,也是兄弟前年在無意之中發覺,因此,才沒想藍大俠並不單純。”
方秀梅嘆息一聲,道:“此時此情,咱們應該如何呢?”
君不語道:“照在下的看法,此刻,咱們已無能為力。只有坐以觀變了,但藍大俠是公似是心中有了計較。”
方秀梅道:“什麼計較?”
君不語道:“我看他完全瞭然自己處境,準備利用血手門,及金蟬步的傳人,和目下尚未露面的武林高手,使他們互相搏鬥,自保實力,於最後再行出手。”
餘三省道:“我和方姑娘,推遲到了那血手門和金蟬步的傳人,為什麼未受傷害,但周兄和商兄,卻受傷甚重,這又如何解釋?”
君不語道:“餘兄,了了認為他們是傷在血手門和那位金蟬步傳人手下麼?”
餘三省道:“藍姑娘赴約會晤血手門的二公子,難道其他的人,也會知曉麼?”
君不語道:“這也許是巧合,剛剛被他們碰上了,唉!其實,他們都在這附近存身,只是這樣大的地方,其遇上的機會也是必然的了。”
金三省道:“他們如此作為,豈不是自暴身份麼?”
君不語緩緩站起身子,道:“咱們談到此處為止,兩位也暫時不用多費心機。目下用情形。只坐看明日壽筵之上情勢變化,再作道理了。”
言罷,緩步向外行去。
方秀梅道:“君兄,小妹還想請教兩句”
君不語一皺眉頭,道:“還有什麼事”
方秀梅道:“太湖漁臾黃九洲為人如何?”
君不語道:“也是一個莫測高深的人物。”
方秀梅道:“聽那藍大俠的口氣,似是對那黃九洲十分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