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福道:“說到諸葛亮位遠道貌岸然來此,十分辛苦,要老奴為諸位安排宿住之地……”
馬榮接道:“藍大俠太客氣了。”
“我等愧不敢當……”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安排倒是不用,我等自乘一艘帆船而來,船上可睡可食,不用勞動藍大俠了,不過,還請管家上告藍大俠,請他在明日午時之前,到焦山岸畔在下帆船之上一敘,如過了明日,恐怕就不在船上了。”
藍福心中暗暗忖道:“我家老主人在江湖上是何崇高身份,就外是當今九大門派的掌門人,邀請我家老主人,也要備禮投帖,鄭重其事,你馬榮不過一個無名小卒,說話如此口氣。”
心裡越想越火,正待發作,突然想到了老人主諄諄告誡之言,強自忍下心中怒火,道:“老朽只管轉告,我家老主人是否肯去,老朽就無法斷言了。”
馬榮道:“管家只要把話轉到,去不去那是藍大俠的事了,在下言盡於此,告別了。”一抱拳,轉身大步而去。
藍福望著馬榮和兩個隨行大漢的背影,只氣得全身微微的顫抖,但他仍然強自忍下,卻沒有發作出來。
直待三人的背影消失不見,藍福才緩緩行入府門。
餘三省低聲說道:“老管家不用生氣,此中只怕大有內情,帶我等會見過藍大俠,再作計議。”
藍福氣得臉色鐵青,搖頭說道:“如非老奴覺出其中大有內情,早就動手了。”輕輕嘆息一聲,接道:“三位見到我家老主人,希望能問個明白,唉!老奴實在是很難忍得下這口氣。”
餘三省道:“藍大快要老管家帶我等內宅相見,也許已存心要說明內情。”
藍福道:“餘爺說的是,老奴替三位帶路。”
舉步向前行去。周振方、餘三省、商玉朗魚貫隨在藍福身後,向前行去。
穿過了兩重庭院,行入內宅。
只見一個身著藍綢子長衫,胸垂花白長髯的老者,站在廳門口處。
他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卻無法掩去那眉宇間重重隱憂。
周振方、餘三省、商玉朗齊齊向前行了兩步,抱拳說道:“藍大俠別來無恙。”原來,那長衫老者,正是江東道上,人人敬重的藍天義藍大俠。
藍天義欠身一禮,笑道:“又是一年不見,諸位近況可好?”
周振方道:“託藍大俠的福,在下的事情還算順隨。”
餘三省道:“區區遊蹤不定,這一年過的不算愜意。”
商玉朗道:“在下大半年來的時光,留居於一座佛寺之中,餘下時光遊覽了一下山水風光。”
藍天義笑道:“兩位問雲野鶴,無牽無掛,實叫人羨慕的很。”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諸位請人廳中坐吧!。”
當先向大廳之中行去。
周振方等魚貫相隨,行入了客廳之中。
一個青衣童子手捧木盤,分別為幾人獻上香茗。
藍天義端起茶杯,道:“諸位遠道來此區區未能遠迎,還望諸位恕罪。”
餘三省道:“藍大俠言重了……‘”
輕輕咳了一聲,接道:“適才,我等見到了一群武林人物藍天義接道:”我知道…“餘三省、周振方、商玉朗一個個凝神靜聽,但見藍天義一直舉著茶杯,沉吟不語。
藍福一直靜靜的站在門口,此刻卻突然舉步行人廳中,道:“啟稟東主,老奴已遵照主人的吩咐,但那馬榮卻不肯要老奴安排,告辭而去…”
藍天義連連揮手,不讓藍福說下去,接道:“我知道了。”
藍福望望餘三省,接道:“那馬榮臨去之時,告訴了老奴幾句話?”
藍天義抬起頭來,望了藍福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