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點權利還是有的,你就什麼都不要擔心了。”
不等她說完,一若便打斷了她,隨後看到踏進宮殿的那抹身影,點了點下顎,“諾,若是我做不了你的主,那他肯定能做的了。”
宛秋咬牙,沒有抬頭。
雖然戴著人皮面具,但是面對著寒的眼睛,她還是有些害怕被發現。
他的眼睛太過於深邃,恍若能看透一切,所有的事物在他的眸光下,似乎都無所遁形。
“怎麼了?”蒼冥寒走進了房間,宮女立即上前將他的暖裘解了下來,拍落掉身上的雪花。
“嘿嘿,我正在威脅這個宮女呢!”她笑眯著眼睛,大言不慚。
黑眸中沾染上了一抹輕笑,蒼冥寒睨著她,“你倒是能耐了。”
“那是!”一若說的理所當然。
劍…梅康俗俗白俗。“小姐,膏藥來——見過聖上。。。。。”遠遠的,綠浮響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不過在看到蒼冥寒後,身子猛然停下來,迅速彎下了身子,就連話音都改了。
翻了翻白眼,一若走了過去,拿過了綠浮手上的膏藥。
這綠浮一見死變態,就像是老鼠見了貓,那膽子,小的讓她無語。
“起吧。”蒼冥寒薄唇扯動,低沉的吐出兩個字。
“諾。”綠浮站起了身子,迅速站到了一若的身後。
走到了宛秋的面前,一若蹲下了身子,“可能會有些痛,你先忍忍。”
說著,她將膏藥倒在了手心中,指尖沾染上了一些,手向著宛秋靠近。
看著向她靠近的手,再看了一眼手臂上的蟲子,衣袖掩飾下的手,慌忙中掐住了那隻蟲子,使出全身的力氣,將蟲子從她的手臂上拉扯了下來。
誰知,那蟲子似乎沒有吸食夠,咬著不肯松,硬生生的將她手臂上的一塊皮給咬了下來。
疼痛難耐,她再也忍受不了的尖叫一聲,“啊——”
一若被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弄痛了她,於是道,“我會再小心一點的。”
宛秋沒有言語,將那隻蟲子握緊在了手心中。
“小騙子,這些事由宮女來便好,你在胡鬧些什麼?”
低沉磁性的嗓音吐落了出來,他修長的手指敲落在了軟塌上。
“我可沒有胡鬧,我這是在上藥,上藥。”沒有回頭,一若的目光依然專注的落在那隻手臂上。
蒼冥寒的薄唇揚起了一抹弧度,眸光凝視著,沒有再言語。
而宛秋的心卻不由自主的輕顫了起來,低垂著頭,不敢抬起來。
若是一抬起來,勢必會和寒的目光相對。
現在的每一分鐘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活生生的煎熬。
落在小騙子身上的眸光移開,他無意間掃了一眼那低著頭的宮女。
隨後,他深邃的黑眸緩緩的眯了起來,宮女的身影,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
宛秋一直暗暗留意著蒼冥寒的舉動,看到他的黑眸眯了起來,她的身子瞬間緊繃了起來,心撲通撲通的跳動了起來,快的像是要跳出來一般。
許是因為太過於緊張和警惕,上藥時帶來的疼痛她沒有感覺到一分。
“好了。”直到耳旁傳來了那個女人的聲音,宛秋才從異常的緊張中回過了神,迅速站起了身子,“奴婢先告退了。”
“等一會兒,我送你到房間。”
她的傷口畢竟是因為她才受的傷,她送她回到房間,嬤嬤肯定是不會為難她的。
聞言,宛秋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精光。
如果這樣的話,那麼她就多了一次機會,就可以將手心中的蟲子再一次放到她的身上,不是嗎?
想到這裡,她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