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巧舌如簧,我都不會信的!
哼!縱使你大聖歡喜門縱橫天下,我伍思飛又何懼之有!
往日放你們中來人平安離去,無非是看在廖夫人面子上,貴門可不要以為伍某人好欺負!”
白瑩珏聽到他說出“大聖歡喜門”的名字不由愣了一下,忙轉頭看向江寒青,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卻見江寒青向自己輕輕搖了搖頭,她立刻明白過來看來這件事情應該是跟淫門顯宗的人有關。
江寒青這時輕笑道:“伍前輩真的弄錯了!你以為我們是淫門的嗎?呵呵!在下是京城鎮國公江家的人啊!”
伍思飛一聽江寒青自報出家門不由大吃一驚,慌忙問道:“閣下真的是鎮國公家的?”
江寒青微笑點頭道:“貨真價實,如假包換!”
伍思飛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見他:衝情自若不像是在亂說。兼且剛才又確實聽到他直呼“淫門”之號,而這正是淫門中人特別忌諱的,方才相信自己是誤會了對方的來歷。頓時深感羞愧,忙收起長劍向左右揮了揮手。
隨著他的手勢,圍在周圍的義勇軍立刻退了開去,其行動一如圍上來時一樣迅速。轉眼之間六人周圍便又成了一塊空地。
向江寒青拱了拱手,伍思飛赧然道:“原來公於是鎮國公家族的,在下竟然誤以為公手是淫門的餘孽!唉!真是失敬,失敬!唉!老糊塗了!呵呵!慚愧!公予切莫介意!,,看著連連向江寒青道歉的伍思飛,那個叫柳兒的少女似乒還有點弄不清場中形勢的急劇變換,張口結舌地看著江、白二人,模樣甚是天真可愛。
江寒青瞟了那個少女一眼,呵呵一笑安慰道:“伍前輩不必介懷!認錯人是常事疇!”
兩人客套了幾句,伍思飛問道:“不知道公子的名號是……”
江寒青忙答道:“晚輩姓江名寒青,家父正是當今的鎮國公!這是內子白瑩珏。”說著向白瑩珏指了一指。
伍思飛聞言大驚,急忙向江寒青和白瑩珏施了一個禮道:“原來是江少主和夫人!哎呀!真是……哎呀,差點忘了。那是小女伍韻柳!呵呵!鄉下女孩不懂禮數,還請江少主見諒……柳兒還不過來見過江少主和夫人!”
那個叫柳兒的少女急忙過來向江、白二人施禮問好,行禮的時候還一臉好奇地打量著江寒青和白瑩珏。而另外的兩個小夥子也被伍思飛叫了過來行禮,原來他們是伍思飛的兩個小徒弟。伍思飛知道江寒青的身份後,對他的態度變得十分恭敬。當下便邀請他上山寨參觀。江寒青對此自然是求之不得。於是在伍思飛的帶領下,江寒青和白瑩珏踏上了前往山寨的道路。而伍思飛的兩個小徒弟則奉命去接江家的其餘人上山。
在路上伍思飛向江寒青道,“一百多年前淫門擾亂天下的時候,我們伍家的先人決定要找一個地方避禍。後來真的被他們機緣巧合地在群山之中發現了這麼一個絕佳寶地。從此先人們就留在這裡建設自己的家園,加上一百多年來不斷有外面的難民逃到這裡來安居,經過大家這麼漫長時間的苦心經營,終於成就了今天江少主您所看到的這等繁榮景象。
而當時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園在亂世不被盜賊亂軍襲擾,先人們一開始就在這裡建築營寨並訓練義勇軍以圖自保,這些防禦設施就是這一百年來慢慢修建起來的。”
江寒青問道:“聽前輩的口氣,好像淫門的人曾經來這裡襲擾過?”
伍思飛嘆了一口氣道:“這就說來話長了!唉!當初我伍家原是正道中的一個名門世家,代代與淫門為敵。一百年前淫門勢力達致頂峰的時候,自然對我伍家展開了攻擊,試圖一舉殲滅我伍家全家。當時一戰下來我伍家死傷大半,剩下的人倉惶逃命,卻也被淫門的追兵趕上一陣廝殺。
眼看就敵不過對方,淫門帶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