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荼毘則是踢踢變成廢鐵的貨車：&ldo;你管那麼多幹嘛。&rdo;
另一個死柄木隨手一推，警局那高新科技，人臉視網膜檢驗開鎖的門就落了一地灰，沒有被破壞到的牆壁亮起紅燈，一聲警報劃開凝滯的夜色。
&ldo;我們去找黑霧。&rdo;
死柄木抬頭對著監控說。
&ldo;我討厭紅色。&rdo;荼毘說，&ldo;外面的不用管了嗎?&rdo;
&ldo;就算出現也無所謂。&rdo;斯賓納回答。
&ldo;好巧‐‐&rdo;通行從地底向最後面的斯賓納發出一擊，這一回沒有放水，前面三人還沒發現，斯賓納就已經倒下。
火焰霎時間向後揚起，通行卻已經沒入地面。他在一片黑暗、失重感與擠壓感中一如往常找到了他們的薄弱處，然後‐‐
解除個性。
荼毘的後脖子被巨力幾乎打斷，他的火焰對來人毫無用處。他一邊化作黑泥一邊往前撲去，死柄木側身一讓再去攻擊已經來不及。
&ldo;我還蠻喜歡紅色的。&rdo;
那個人說。
…………
&ldo;荼毘已經全部消失了…你的一個也沒了。&rdo;圖懷斯的聲音被擴音，放大，寂寞地在空氣中盤旋，鑽入死柄木的耳廓裡，&ldo;還有腦無。你讓我複製那麼多，現在只剩十…不，八個。&rdo;
死柄木彎下腰，目光定在虛無的一點。
在場除了斯賓納以外，另外四個保險起見全是圖懷斯個性創造出的假人‐‐死柄木雖然口口聲聲說兩個都想救，卻也清楚這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都城的覆滅來得相當快，圖懷斯過了半分鐘猛然拔高聲音：&ldo;都沒了!&rdo;
圖懷斯單手插兜，肩膀聳起用臉側一起夾著手機，煩躁地點了根煙。他甩開了八齋會的人，卻也不敢再大聲說話。
&ldo;……斯賓納怎麼辦?&rdo;
他顫抖著問。
死柄木沒回答。他那張陰沉沉的臉暴露在月光下，看上去像行屍走肉。
&ldo;都城那裡值班的英雄是誰?&rdo;
圖懷斯知道這不是對他說的。
死柄木捏著另外一部手機，義爛不可自抑的興奮嗓音洩露到圖懷斯的耳朵裡。
&ldo;是&l;水槍&r;英雄和&l;蟒蛇&r;英雄‐‐你知道嗎，多虧了敵聯盟，都城和琴海以及那附近的大家才有這一夜狂歡‐‐&rdo;聽到死柄木發出冷哼，這位混跡多年的老狐狸搖搖尾巴，&ldo;不用擔心，我有幾位朋友就在那附近，會幫你們把人好好帶回來的。&rdo;
&ldo;大家都會感激你們的……&rdo;
義爛撥出一口煙，給死柄木發了一段影片，鏡片上的反光似乎都在肆無忌憚狂笑。
影片俯拍，都城與琴海靜謐的夜晚被接連兩聲爆炸敲碎，拍攝的人似乎因為興奮而呼吸粗重。鏡頭跟隨著奔跑向居民樓的支援英雄，那位年輕的英雄剛敲開一扇門，才說出[有緊急情況，請隨我撤離居民區]這句話，就被敵人敲暈了。
畫面微微傾斜，將小巷中隱隱綽綽的人影看得分明‐‐這些都是敵人。
與此同時，這段影片也在網上迅速流傳，各大論壇和聊天室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