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曾喃喃自語:&ldo;啊,原來你也是這麼想的啊。&rdo;
‐‐事實證明有這個想法的她是……
‐‐可霍克斯這個樣子,沒有誰不會被他騙到吧?
說到底,她與霍克斯根本沒見過幾面,僅憑著幾句話與外在的形象就擅自自以為是的認為對方是個好人……
可是,英雄不該都是好人嗎?
不該都是像相澤老師,又或者歐爾麥特那樣嗎?
她的呼吸噴在麥口,噗噗打在歐爾麥特的耳廓上,一下比一下急,拉風箱一樣急促。歐爾麥特將燈開啟,坐起來:&ldo;時秋少女,我很抱歉讓你看到這些事……你也不用著急對英雄產生懷疑,又或者對霍克斯失望。&rdo;
歐爾麥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或許是因為他曾經是[和平的象徵]?又或者是因為……他理想中的英雄社會,也不該是這樣子的。
他也很遺憾,自己再堅持久一點或許會更好。
可是人不可能是不朽的。
[和平的象徵]只能能讓黑暗來得晚一點、再晚一點。
時秋一個沒控制好,巨神兵的右腿就只剩一層皮連著根部,他揮舞著手倒下。時秋站在他旁邊,踩著巨神兵的腿替他回溯。
‐‐這個復原能力比得上腦無,而時秋只需要阻止他逃跑‐‐這麼想著,她又伸手搭在巨神兵另外一條腿上。
她的眼睛盯著剛剛趕來的霍克斯,從他身上的傷口看到光禿禿的翅膀,最後移到被抓住的黑霧身上。黑霧被格蘭特里諾與塚內直正壓著,被迫抬起頭。
月色很好,足夠幾人看清楚時秋的表情。
霍克斯的腳步一頓,若無其事將耳朵上與時秋同款的裝置摘下,捏在手心裡。
時秋眨眨眼,把巨神兵另外一條腿也折了。
霍克斯總覺得她的模樣像是要放在自己腿上來這麼一下。
歐爾麥特:&ldo;我知道你都明白這些……但是人總是會因為情緒而變得不那麼受自己控制。時秋少女。&rdo;
歐爾麥特欲言又止:&ldo;……既然你都說了,你想直接問清楚,那就不要帶上偏見。我在這裡。&rdo;
他希望自己的話語能安慰到時秋,起碼讓焦躁的心穩定一些也好。因此,他說得很慢。
&ldo;我在錄音,你也在。你能保證自己的安全,我……雄英也同樣可以。相信自己的判斷。&rdo;
&ldo;我也相信你。&rdo;
歐爾麥特其實很挫敗。如果是相澤在這裡,大概會用更加專業的話語、更加迅速的安撫住時秋吧?
而失去ofa的他,連理直氣壯說出[我也可以保證你的安全]都做不到。
&ldo;啊……太好了。你在這裡啊。&rdo;塚內直正說,他指揮著人將巨神兵綁起來,&ldo;有沒有受傷?&rdo;
巨神兵早就遍體鱗傷,時秋不過撿了個漏,又因為出現得悄無聲息,一丁點傷也沒有。她走向霍克斯,站在他旁邊對另外兩人搖頭。
格蘭特里諾與塚內直正趕著把他們帶回去,這對抓捕敵聯盟有極大進展。兩人追查多年,終於能看見一點曙光,都是萬分激動。他們帶著人從這裡離開,後續的山林修復有這裡的英雄負責。
&ldo;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