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護了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去說呢?
時秋想到至今音信全無的爆豪勝己,垂下了頭。
就在a班幾人站在大街上,像傻瓜一樣露出茫然神情時,敵聯盟藏身的酒吧裡,死柄木弔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
&ldo;怎麼樣‐‐?&rdo;
&ldo;有趣嗎?&rdo;
他問爆豪勝己。
爆豪勝己倒是沒有受到什麼身體虐待,敵聯盟只是將他綁在椅子上,吃喝拉撒倒是沒有虧待,他得以還算體面坐在這裡,聽他們喋喋不休。
爆豪勝己對這些敵人沒什麼耐心,但是落到這個下場,小心謹慎是必須的。
死柄木弔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耐心,用難得溫和的語氣,向爆豪勝己描繪自己的藍圖。爆豪勝己只敢在心裡嗤之以鼻。
加入他們成為過街老鼠麼?哪裡來的自信?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對爆豪勝己有所求的敵聯盟,暫時不會對他出手。
&ldo;你也渴望勝利吧?&rdo;
死柄木弔的瞳孔顏色與爆豪勝己相仿,但是卻盈滿惡意。
看著爆豪勝己,死柄木弔不像對待時秋那樣用意識流交談,而是將他們的目的‐‐又或是說惡意掰開揉碎了,披上華麗的外殼告訴他。
我們是有信念的,並不是單純為了罪惡。
爆豪勝己越聽越想放聲大笑,痛罵他們歪曲的想法。因為他們好像真的如此認為。
死柄木弔越說越大聲,雖然觀眾只有一個,但這演講足以讓他振奮,論蠱惑人心他已經學到了關鍵的技巧。
‐‐如果當初以這樣的技巧,會不會就能說服時秋了?
講到這裡,死柄木弔把電視機按滅,終於將自己的抱負抒發完畢。他坐回椅子上,覺得是時候表達一些善意了。
於是他轉頭對荼毘說:&ldo;荼毘,給他解綁。&rdo;
死柄木弔真的很看重爆豪勝己,目前他的重要程度已經超越了時秋在死柄木弔心目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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