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軍法處長直接驅車來到總司令部,找到參謀長辦公室,軍法處長詢問警衛:“參謀長閣下,是否已經來上班了?”
“來了,剛來了十幾分鍾,”哨兵回答得很乾脆,
軍法處長,拿出軍政部長遇刺案的結論報告,給哨兵瞄了一眼:“這個案子要跟參謀長彙報一下,”
哨兵一愣:“昨天不是說集團軍參謀長於此了嗎,怎麼又是軍政部長了?”
軍法處長說:“昨天是參謀長遇刺,今天就是軍政部長遇刺,明天還不知道是誰呢?”
“怎麼這麼亂?”哨兵都有點不耐煩的樣子了:“好吧,你進去吧,”
軍法處長就趕緊進了院子,又經過第二道崗哨,門簾一掀,就了進去,一邊走一邊說:“軍政部長遇刺案,需要您批一下,”
哎,怎麼沒人應聲?軍法處長抬頭望去,怎麼沒人啊?不由得再往桌下一看,參謀長已經躺在地上。連忙說:“參謀長,怎麼這樣不小心啊?摔倒了吧?”軍法處長向前跨一步,想彎腰彎腰扶起參謀長,一低頭,看到了一灘血,軍法處長本能的跳了起來,一聲大叫:“來人——啊,參謀長遇刺了,”
軍法處長一邊喊,一邊往外跑,外面的警衛聽到喊聲,,就趕緊往裡衝,軍法處長就側身往外擠,心裡也是撲稜撲稜的跳,我的媽呀,參謀長不是剛剛上班嗎?怎麼就遇刺了?還偏偏讓自己給趕上了,逃到院子裡的,軍法處長依舊驚魂未定,
警衛隊長已經是個大尉了,他衝進去,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參謀長,檢查一下確認已經死亡,誰殺了參謀長?剛剛進了辦公室,咱們就遇刺了?參謀長奇怪啊,這是誰幹的?剛剛出去的那個人,不是更可以刺殺參謀長嗎?······就喊了一聲:“抓住他,
俘虜排長怎麼也沒想到,軍政部長被殺,警衛隊長不知怎麼破案,說自己是兇手,還有情可原,自己也不怪他,你一個軍法處長,破案專家啊,,為什麼也這麼無知啊,我為什麼要殺軍政部長啊?我是他的親兵啊?我願意為他出生入死,為什麼要殺他呀,沒道理啊,
軍法處長不管這些,動機我說了,過程我說了,推理我說了,你不能推翻我,你就是兇手,我就能定你的罪,軍法處長寫好了,審理本案的結論即及判決,有秘書讀給俘虜排長聽,都完了就叫他簽字畫押,俘虜排長不想畫押呀,兩個士兵就拉著俘虜排長的手按了手印。
俘虜排長只能是打碎牙齒往肚裡咽,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打死也不回來呀,俘虜排長也埋怨蘇軍生啊,既然把我放了,為什麼要當我的面殺人呀?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這不是明擺著害我嗎?這就是睡不著覺怨床歪了,
軍法處長寫好了結案的材料,就親自送給司令批閱,貝萊爾連看都沒看,看都沒看你,就寫下了兩個字:已閱。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司令簽了名,就遞給軍法處長:“事關軍政部長,他們是集團軍群總司令部的欽差,這份結論必須等他們批准,要麼,你自己送去吧,當面審批,反正天已經大亮,”
“好吧,我這就送去,”軍法處長顧不得吃早飯,天才剛剛大亮,就叫了司機,警衛,就一起上路了,要是平常的案子,直接教給總司令部就可以了,但是這案子事關軍政部長,參謀長的嫡系,此事必須經過他,
兩個小時後,軍法處長直接驅車來到總司令部,找到參謀長辦公室,軍法處長詢問警衛:“參謀長閣下,是否已經來上班了?”
“來了,剛來了十幾分鍾,”哨兵回答得很乾脆,
軍法處長,拿出軍政部長遇刺案的結論報告,給哨兵瞄了一眼:“這個案子要跟參謀長彙報一下,”
哨兵一愣:“昨天不是說集團軍參謀長於此了嗎,怎麼又是軍政部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