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脂硯”麼?洪昇在“脂硯”之地搭蓋的茅棚,其妻命名“脂硯齋”,取其“紅粉”加隱士之意,不是再貼切不過了麼!
黃蕙字蘭次,是當朝大學士黃幾的孫女,工詩善畫,妙解音律,是個才女,由她來為丈夫抄錄評點作品,再合適不過了。脂批中透露的女性親暱口吻,也和妻子的身份相稱。至於那個“畸笏叟”,應該是洪昇小妾“鄧氏雪兒”的筆名。“雪兒”為洪昇次子洪之益,被洪昇過繼到早死的二弟洪昌名下,“鄧雪兒”正所謂“繼戶嫂”!為了證實這一點,我們來看一則“畸笏叟”的批語:當芹、脂死後,她感嘆道,“但願造化主再生一芹一脂,餘二人亦可大快遂心於九泉”。“一芹一脂”是兩個人,再加上“餘”(我),是三人,不可稱為“餘二人”,“餘”尚未死,也不能到九泉“大快遂心”。這句話只有什麼情況下才能成立呢?就是“餘”與“脂”是“芹”的一妻一妾,如果“一芹一脂”能夠再生,“餘”與“脂”繼續同事一夫,方能“餘二人大快遂心”。洪昇的妻妾關係十分親密,平時生活中洪昇“工顧曲”,“大婦調冰弦,小婦和朱唇”,其樂融融。洪昇和黃蕙死後,難怪“繼戶嫂”要發出這樣的感慨了!
《紅樓夢》五個題名者及其文化淵源(5)
如此看來,“脂硯齋”與乾隆朝的那個曹雪芹也沒什麼關係,而是此前整整一個甲子時間的洪昇創作《紅樓夢》的書齋名。其實,曹雪芹這個名字中,也隱含著夫妻三人的名字:因為“”與“始”同義,所以洪昇為“曹”,鄧氏雪兒當然是“雪”,黃蕙字蘭次,名字中三個草頭,當然是“芹”,合起來正是曹雪芹!
回過頭來再談張岱、馮夢龍、王思任、吳喬同洪昇的關係。這四個人在明朝末年,都是著名的封建正統文人結成的“復社”的骨幹成員。洪昇的父親是否參加過復社,已不可考,但洪昇的老師毛先舒,卻是復社成員,洪昇另一啟蒙老師陸繁的父親陸培、叔父陸圻(字麗京),也都是復社骨幹,他們與張岱等四人時相唱酬,對四個人的事蹟知之甚詳。洪昇青年時代學詩的老師王士,在任揚州推官時,與江南復社成員也關係密切。受老師的影響,洪昇閱讀過他們的詩文、熟悉他們的事蹟,是完全可能的。洪家藏書甚豐,號稱“學海”,著名古典文學書籍《夷堅志》是洪家祖先洪昇邁創作的,《清平山堂話本》是洪家祖先雕版印刷的,當時江南好多著名文人都曾向洪家借書閱讀。張岱編撰《石匱書》,馮夢龍編撰“三言”話本,都可能向洪家借閱過資料。“三言”中的好多故事,就是從《夷堅志》、《清平山堂話本》中摘錄改編的,便是明證。
洪昇創作《紅樓夢》,受四個人的影響很深,石頭的故事骨架取材於張岱的《自為墓誌銘》,情本思想和婦女觀套用的是馮夢龍的“情教”思想,西昆體詩詞明顯受吳喬影響,“風月”鏡子的觀念來自於王思任評點《西廂記》、《牡丹亭》的批語。但是,《紅樓夢》的主要內容,還是洪昇自己的“夫子自道”。《紅樓夢》一開始就交代,創作此書的目的是把自己之“罪”“編述一記普告世人”,是寫的自己的“親歷親聞”,創作中“追蹤躡跡,不敢稍加穿鑿”。著書的另一目的,是使姐妹們的事蹟得以“閨閣昭傳”,這些姐妹的生活原型,便是洪昇的妻子黃蕙,兩個早死的聰明漂亮的親妹妹,以及眾多的表姐妹林以寧、錢靜婉、馮又令等。這些女孩子在清初都是著名的女詩人,曾出版過自己的詩詞專著。她們曾結成著名的“蕉園詩社”,在清初文壇赫赫有名。她們也都沒有逃脫“紅顏薄命”的悲劇命運,幾乎全部青年夭亡。洪昇對這些姐妹一往情深,創作《紅樓夢》為姐妹作傳的理由是充分的。此方面的考證見筆者的《大觀園詩社與蕉園詩社》、《蕉園絳雲,紅香綠玉》等文章。
《紅樓夢》中的大觀園原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