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這可把凌微嚇了一大跳,整個身子都抖了一下,對面一直說這話的德妃也被韻寒這一動作給愣住了。
說起來面前的這兩人,一個俊美的勝過男子,一個柔美嬌俏,兩人這麼一動作,一點也沒有違和感,這樣德妃心裡怪怪的,想走吧,又覺得自己的話沒有說完,這不走吧就渾身都不對勁,真是進退兩難。
為了打聽情況,德妃咬著牙留了下來,&ldo;這藍貴妃怎麼會惹得聖上盛怒呢?突然之間就被禁足了,而這可馬上要生了。&rdo;
德妃的意思很簡單,她覺得這一次藍貴妃之所以會被禁足,都是因為皇上想要保護對方肚子裡的孩子,這禁足了,別人就看不見藍貴妃了,也使不了絆子。
這越想著,德妃心裡就越酸,說起來,當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德妃便被先皇賜給了對方,一直伺候到現在,也算是皇上身邊的老人了,自己的顏色越來越暗淡,每每看見年輕女子都忍不住的嫉妒。
&ldo;我也覺得奇怪呢,不過既然命令已經下來了,我們還是不要多加揣測的好。&rdo;
凌微一板一眼的說道,韻寒直接掃了德妃一眼,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這可把德妃給驚住了,連忙借了個託詞退下了。
&ldo;你說這宮裡的女人真是奇怪,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腦洞呢?&rdo;
韻寒親暱的為凌微理了理被風吹亂的散發,回道,&ldo;因為太閒了。&rdo;
凌微聞言噗嗤一笑,說得很有道理,她沒有辦法反駁。
而身旁的女子因為對方的笑也笑了起來,千言萬語化作一句,你高興就好。
自韻寒將手放在凌微手上後,站在凌微身後的荷香也覺得怪怪的,想起凌微自進宮以來便一直和皇貴妃走的近乎,兩人常常單獨在一起時不讓她們伺候,舉止之間也非常的親密,加上這種皇貴妃長得又很俊美,荷香有時候止不住地想對方是不是女的。
&ldo;可是疼了?&rdo;
就在荷香胡思亂想的時候,凌微擔憂的對韻寒問了一聲。
韻寒眉眼鬆了松,&ldo;許是有些著涼,又在月事之間,所以有些痛。&rdo;
聽到此話的荷香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哪有男人會來月事的!許是皇貴妃就是和自家娘娘投緣吧。
藍貴妃現在在哪裡呢?
凌微也很好奇。
於是晚上和韻寒分開回殿中後,她進了主艙,用主腦檢視對方的行蹤。
冷宮地牢,這是一個很少有人知道的地方,它的存在就是陰暗的,這裡關押著的都是一些後宮妃嬪,她們或是罪人,或是被冤枉的罪人,和冷宮不一樣,這地牢的妃嬪都是被皇帝示意放進來的,換一句話說他們之所以會進這地牢,這皇帝也是參與其中的。
而如今今這地牢之中,只有藍貴妃一個人,他早已不如以前光鮮亮麗,頭髮亂糟糟的,臉上也汙穢不堪,就連身上的衣服都髒兮兮的,可見是有多久沒有清理過自己了。
他的雙眼無神,怔怔的坐在這冰冷的地上,這一切都變化的太快了,對於一個享受過無比奢侈的他來說,如今這種待遇簡直是殺了他還難受,自打進來後,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個天閹,即使用藥物讓自己有了能力,也是堅持不了多久的,怎麼會突然就好了呢?
偏偏自己一進地牢,又恢復原來的樣子了,一定是有人害他,他得想辦法見到皇帝,讓皇帝明白自己是無辜的,而正劇就是他現在沒有一點動靜的身子。
可是現在他一個人也看不到,就是來送飯的也是一天才來一次,更要命的是這送飯的都是些啞巴。
主腦面前的凌微看見藍貴妃這模樣,心中沒有半點波瀾,她不是聖母,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