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看了一眼臉色緋紅的陶思怡,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幹嘛?”陶思怡怪異地看了他一眼。
“沒幹嘛,我看見天上有隻鳥好像懷孕了,看看給它做個窩,它會不會飛下來生蛋。”葉瀾臻微微一笑,一本正經地說。
“我開車呢,不跟你聊了。”葉瀾臻假裝專心地開車,沒理會已經快要炸毛的陶思怡。
陶思怡抬頭看了看天空,是有那麼幾隻鳥在天上飛。公路兩邊都是樹,鬼才相信,鳥會飛下來生蛋,這個無賴的傢伙又逗她。
突然,她發現貌似有個什麼東西從天空中掉了下來,吧唧正砸在葉瀾臻的腦袋上。
“噗。”陶思怡猛地笑了出來,讓他騷包地開跑車開天窗,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什麼東西。”葉瀾臻用手一抹,溼溼黏黏地粘了一手。
陶思怡往旁邊退了退,非常嚴肅地說。“人家鳥兒聽見你說話不高興了,它說它還是處女呢,她肚子裡的是鳥屎,為了證明,特意讓你看看。”
葉瀾臻作勢要將手往陶思怡的臉上按,被她尖叫地躲開了,她抱著腦袋偷瞄了一眼他,發現他抽出一張紙巾,用胳膊抵住方向盤正打算將手上的東西擦下去。
“我來吧。”陶思怡連忙又抽了幾張紙巾,拉過他的大手,細細地給他擦著。
葉瀾臻瞄了一眼,專心給他擦手的小女人,心中滿滿得暖意,他突然覺得要是一直有這麼一個人能關心他也不錯。
“好了。”陶思怡又用溼巾給他擦了擦。
“還有頭上呢。”葉瀾臻努了努嘴。
陶思怡為難地看著葉瀾臻頭髮上粘膩鳥糞,不由得感慨一下,怪不得說它懷孕了,好大的一泡。
“要不我們先去洗頭吧。”
兩個小時以後,陶思怡看著一臉悲催的葉瀾臻,仍然無法掩飾自己臉上地笑意。當兩人來到理髮店的時候,大家才發現,他腦袋上的鳥糞已經幹了。如果要清理乾淨,必須得先泡軟。
陶思怡回想著一臉悲催的葉瀾臻躺在那裡,他將腦袋紮在水裡的情景就有一種說不來得愉悅,就好比農民推倒了三座大山一樣得歡欣雀躍。
“你還笑。”葉瀾臻伸出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你再笑爺就把你吃掉,看見沒?”他伸手指了指面前不遠處的一個酒店。“我們還沒在外面做過呢。這家環境不錯,床會自動上下起伏,很刺激。”
“你怎麼知道?”陶思怡的臉板了起來。
“郎譽告訴我的。”葉瀾臻急中生智,他突然發現,小妮子吃醋的表情也很可愛。搞得他又蠢蠢欲動了。“我們去試試吧。”
“葉哥,好巧。”郎譽摟著女伴正從酒店出來,正好看到門口的兩個人,主動打了聲招呼。“你們也來開房呀,這家環境不錯。”
“嘶。”葉瀾臻感覺有個小爪子在掐他腰間的嫩肉,連忙擺正了臉色。“我們是路過,正打算去吃飯,車停到酒店的停車場裡了。”
“哦!”郎譽看著滿臉通紅的陶思怡,面帶深意地點了點頭。“你們忙,你們忙。”
葉瀾臻眯了眯眼睛,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隨後,葉瀾臻和表妹有家不住,去酒店開房尋求刺激的訊息就在昆城的圈子裡津津樂道地傳開了。表妹這個詞,也又一次認證了它得多層含義。
豬腦子
陶思怡看了看後座上大包小裹的衣服、鞋子、包,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上面的任意一件都夠她一年工資了。以前李幕霄也會給她買一些奢侈品牌,一般情況下僅限於皮包之類的。那種東西用得時間還能長一點,至少不會像時裝一樣那麼快的更新換代。可葉瀾臻今天就好像這些店是他家開的似地,如果不是自己攔著,估計這後面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