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撒所說的這席話就像一陣風似的一會兒就從前到後傳遍了整個暴民隊伍,像所有天才演說家一樣,愷撒面對大眾時總是懂得儘量讓自己的演說簡潔明晰。民眾對他的表現深感滿意。一陣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從人群中升起。
在宮殿門廳裡,愷撒解散了自己的扈從;但他伸出一隻手放在托勒密國王的肩上。“不要再到阿哥拉這樣的地方去冒險了,年輕人。現在回你的房間去吧。順便告訴你一聲,我已經派人把秘密通道的兩頭都堵上了。”他的眼睛越過托勒密紊亂的髮捲冷冷地看著泰奧多圖斯,“泰奧多圖斯,你陪同國王的公職從現在起就被免除了,明早之前,你必須離開此地,記住!如果你再試圖與國王藕斷絲連,你將會受到剛才我給波特伊魯斯所描述的那種命運。”托勒密國王輕輕推了一下泰奧多圖斯示意他依令而行,然後他跑回自己的寢宮痛哭起來。現在,愷撒可以放心地把手伸出去摟著克利奧帕特拉了。
“該歇息了,親愛的。晚安,諸位。”
她給了愷撒一個溫存而無力的微笑,害羞地垂下了眼瞼;特利巴提烏斯盯著法畢伯利烏斯,很驚訝。愷撒和女王?可她根本就不是愷撒喜歡的型別呀!
愷撒在女人方面很有經驗;他需要完成這項奇特任務———為了埃及的繁榮昌盛,他與克利奧帕特拉必須像兩位神祗一樣舉行一種儀式化的交合,並使處女神懷孕———是非常得心應手的。他們都沒有刻意挑逗對方產生無法抑制的激情,也沒有試圖激起對方扣人心絃的真摯愛情。當愷撒開始拔克利奧帕特拉身上的體毛時,作為東方人的克利奧帕特拉對愷撒的奇怪習慣感到由衷的欣喜;因為她把愷撒的這種舉動看成是他神性的表現和標誌,可實際上,愷撒不過是想透過拔體毛來避免讓她身體滋生寄生蟲而已;她面帶著自然而甜蜜的微笑也學著他自己拔起身上的毛來。
呵!由於毫無經驗而過分緊張使得她的身體乾澀,這使愷撒感到很不舒服;還有那對赤裸瘦瘠的小山丘也顯得不夠性感。她的胸脯簡直跟男人一樣平坦;他真怕自己稍微壓得重一些就會壓壞她的胳膊或者是大腿。的確,整個做愛過程真讓愷撒大出意料———愷撒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變態戀童癖,因此在整個交合過程中,他不得不依靠頑強的意志力來把克利奧帕特拉未發育成熟的孩子似的身子從腦海中驅除出去才能硬著頭皮完事;他一連做了好幾次,如果她的目的是懷上孩子,那麼只做一次肯定是不夠的。
可是她學得很快!假使女人的快感可以憑她下體後來的溼潤程度來判斷的話,到愷撒完事時,克利奧帕特拉已經非常喜歡他在自己身子上抽動的那種奇妙的感覺了。一個多可笑的小生靈。
“我愛你!”在克利奧帕特拉進入愜意的睡眠之前,她夢囈道。她蜷曲著自己的身體安詳地沉睡著;一隻腿橫跨在愷撒的胸部,另一隻腿纏在愷撒的雙腿間。愷撒想,自己也該好好睡一覺了,因此他也舒服地閉上了雙眼。
到清晨,宮廷、大道和宮牆上的工作都已就緒。愷撒跨上一匹僱傭馬———他隨身沒有帶馬匹,這確是一大失誤———開始出發去視察自己的防禦工事,他告訴騎兵信使關閉船運河路,以便切斷亞歷山德里亞與尼羅河之間的聯絡。
愷撒還有要事。他派遣了些使者前往德爾塔區和伊普塞龍區召集了三名猶太長者和三名米特人長者來開會。他在會客廳裡安排了一些舒適的椅子,還有幾桌豐盛的飯菜接待他們。而女王則坐在自己的御座上。
“擺出點王室的威嚴來,”他教導她道,“沒有王者風範,我們就像一隻老鼠和一堆垃圾一樣———如果你沒有自己的首飾,幹嗎不把阿爾西諾的搶過來。讓你渾身上下都要透出點女王的尊貴來,克利奧帕特拉———這可是一次非常重要的會議。”
當克利奧帕特拉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