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陽落下的時候,老人在v和李維斯的陪伴下,站在了一百多個拾荒者面前。
“大家都叫我大p,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名字,它既不好聽,也沒有氣勢,可以說,它是我一生的屈辱……”
見到老人不同以往的表情和行為,人群中產生了些許騷亂,只是處於對老人的敬重,騷亂又很快平息下來。
在營地中你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但是你絕對可以信任大p,只有他,絕對不會害你。
老人用三十一年的點點滴滴證明了這句話不是空談。
“雖然我很想跟你們說一說這個屈辱的來源,但是卻沒有時間了,現在的我,只想告訴你們我真正的名字。”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迎著一百來人各式各樣的目光,老人顫抖著張開了嘴巴。
“我的名字叫白正楊,是土生土長的人,希望大家能記住這個名字。”
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歡呼聲或是質疑聲。
場中一片寂靜。
所有的拾荒者都默然不語,想不通為什麼老人忽然來這麼一出。
本以為說出來後,自己會有解脫的開心感覺,白正楊卻發現自己非但沒有解脫的感覺,反而多出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憂傷。
細細品味之下,老人才發現,大p已經銘刻在了自己的靈魂之上,已經遠遠超出了白正楊的分量。
建立拾荒者營地的,是大p。
帶領拾荒者們驅逐入侵者的,是大p。
揹負幾百條人命的,是大p。
拯救李維斯和v的,依舊是大p。
被一百多個人當作心靈港灣的,還是大p……
在無數個危難之際,白正楊在哪裡?
這裡,只有大p……
大p雖然可笑,但是卻活出了自己。
‘原來,白正楊已經成了我的一個執念嗎?’
苦澀地笑了笑,老人揮了揮手,在一片疑惑和猶豫不決的目光中,深吸了一口氣,用少見的富有激情和力量的聲音吼道。
“大p將帶領大家前往更好的地方去生活,有人願意跟隨我嗎!?”
“嗷!!!”
一百多個人在原地手舞足蹈地跳了起來,就像是被火焰騰起的沸水,徹底開了鍋。
白正楊身後的v和李維斯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視一眼後,李維斯消失在了老人的身後。
v知道,跟隨著那輛駛離的垃圾車,營地裡會再次少一輛摩托車。
目送著李維斯離開,v把目光再次放回到老人的身上,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電磁槍。
“李維斯,放心吧,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大p受到任何傷害!不對,是白正楊……”
與此同時,十幾公里之外,坐在軍用卡車副駕駛位的傑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對著鐵殼腦袋的賽博殺手駕駛員指了一條路。
“哈哈,那些小蟲子就是躲在這邊嗎?”
圓球狀的方向盤向右邊旋轉,軍用卡車開上了右邊的小路。
軍用卡車之後,是兩輛武裝到牙齒的輪式裝甲車。
裝甲車上的大口徑機槍槍匣裡,幾百顆被彈鏈串在一起的黃銅子彈散發著攝人的寒芒。
今晚,註定有人會死。
今夜,註定有血會流。
…………分隔線…………
趴在改造過的駕駛室裡的藤原夜一把穿著衣服的黑月放在了腦袋旁邊,小聲地跟黑月說著掏心窩子的話。
“黑月啊……”
聽著藤原夜一語重心長地話語,黑月的‘臉上’滿是疑惑。
“滴提問:藤原夜一,怎麼了?”
“你的聲音好好聽,我好喜歡,再把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