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和紫紅色的各種籌碼給白柔。
龍行掏出一本空白支票和一支鋼筆來,彎腰趴在圓桌上,填寫了一張五千萬澳幣的支票,遞給了梁益輝。
龍行對梁益輝說:“如果梁總不放心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渣渣銀行,查詢驗證一下。”
梁益輝接過支票,看了兩眼道:“龍先生客氣了!我們怎麼會不相信巴菲特家族呢?”
看來,白文送趙海手工製作的百達名錶、讓文雅戴價值連城的首飾、龍行到了澳戶後又租借兩輛名車,這些高調舉動,確實起了作用。這不,龍行開出的支票,對方連查詢驗證這一關也免了。
當葉寒鏟了同樣數量的籌碼推到趙海的面前時,趙海迫不及待地拿起一隻只籌碼看了起來。
大澳娛樂貴賓廳的籌碼,共分三色七種,一萬、五萬、十萬、五十萬四種,是紫紅色的。一百萬的,是白色的。一千萬的,是金黃色的。
趙海仔細辨認了一下,愕然發現,那些紫紅色的籌碼是銅質的,白色的一百萬籌碼,是銀質的,而金黃色的一千萬籌碼,竟然是十足的黃金鑄造的!
“哇!原來是用金銀銅鑄造的籌碼呀!我的乖乖!龍叔,你掂一掂,這四隻一千萬的黃金籌碼,有沒有五百克呀?”趙海這次倒不是裝的,他真的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
一個兩世都是農家孩子的少年,單憑白文和龍行幾次的“富貴打造”,豈能真的變成一個豪富家族的公子哥兒?即便下午贏到的那近五百萬澳幣,也無法使趙海擁有視金錢如糞土的心態啊!
龍行甕聲甕氣地道:“少爺,不是四隻五百克,而是每隻五百克。您仔細看看,籌碼上有標記的。”
“哇!發財啦!今晚發大財啦!小雅,這一億澳幣的籌碼,我要帶回米國拍賣拍賣,估計拍賣所得,足夠給你買一座湖邊小別墅當生日禮物啦!”趙海一邊撫摸著那四隻金燦燦的籌碼,一邊轉頭對身後的文雅道。
“土鱉狂徒,你想得倒美!今天晚上,我要贏得你精光,連一個紅銅籌碼都不讓你帶走!”白柔瞪著趙海,恨恨地道。
“嘿嘿,我出師後,雖然只去過維加斯玩老虎機,但我知道,憑我的賭術天賦,白小姐想贏光我,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啊!”趙海隨嘴用上了前世的一句成語,繼續伶牙俐齒地打擊白柔。
白柔翻了翻一對大眼睛,不斷地大口喘氣,她略有些平坦的胸脯,也顯得高聳起來。
葉寒又按動起圓桌邊緣的控制開關。那看起來像是一體的綠絨桌布,整齊地裂開,一隻金字塔式的牌盒,緩緩地從圓桌裡升了起來。一疊、兩疊、三疊、四疊——牌盒的小格子裡,盛放著幾十疊撲克牌。
葉寒將最上面那個小格子裡的撲克牌拿了出來,順手在圓桌上一攤,二十八張撲克牌,就牌面朝上,整齊均勻地排成了一行。
白帆對趙海說:“巴菲特先生,如果您選擇優先指定荷官,那貴賓廳的任何人都可當洗牌發牌的荷官,而監臺,則由白柔來指定。同樣的,如果白柔指定荷官,那麼,您就可以指定監臺。”
趙海說:“那就由宋經理當荷官吧!”
“好吧!白柔可以指定監臺了。”白帆道。
白柔毫不猶豫地讓她師父葉寒當了監臺。
見荷官和監臺都定了下來,白帆宣佈:“其餘人都可做臨時巡場員,有權指出和制止博-彩雙方的一切違規言行。”
一些有關事宜講解清楚後,白帆示意宋英開局。
宋英單手抄起圓桌上的那一行撲克,雙手快速地洗了幾下,合成一疊後,又像葉寒那樣,把撲克重新在圓桌上攤成一行。
“請兩位的助手驗牌。”宋英畢竟當過專業荷官,她按照流程,一絲不苟地招呼道。
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