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金髮女助手,與十幾個本山幫的黑衣人,遠遠地站在紐比、橫山豎寺、坂島的身後,木然地瞅著他們三人的背影。
在摩天大樓觀光臺上,一邊俯視腳下眾生,一邊進行雙方會談,這是橫山豎寺別出心裁的安排。
會談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了,此時,紐比和坂島,正在向橫山豎寺訴說著在機場發生的事情。
只聽紐比道:“我是今年二月代表維加斯到澳戶去,與澳戶進行爭奪藍星第一賭城的比賽時,認識那人的。他叫比爾?巴菲特,據說是米國一個隱秘家族的公子。他那位看起來病怏怏的保鏢姓龍,原來是澳戶人。”
橫山豎寺疑惑地問道:“紐比少爺,難道你們白手黨都沒有摸清他的底細嗎?”
紐比搖搖頭說:“我在澳戶敗給他之後,回到米國,就沒有間斷過對他和巴菲特家族的調查。可到現在,快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卻連一點線索都沒找到。”
坂島道:“大哥,這個少年是很神秘,我都不明白,他怎麼會看透我。我使用起藏頭術來,除去師父和你,還沒人能發現啊!他難道已經練成九級忍術了?”
橫山豎寺哼道:“不可能!忍術不比賭術!有天賦的人,練習忍術,在開始階段,可能進境迅速,但過了六級以後,就很難進步了。沒有長年累月的苦練,要進入七級都很難。據你們所說,他也就十七、八歲,他怎麼可能進入九級呢?”
“那——那為什麼他一語就道破了我的藏頭術呢?”坂島在機場差點被趙海嚇掉了魂兒,這時候,仍然心有餘悸。
“這個——我沒見過他,一時半會的,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橫山豎寺搖搖頭說。
紐比道:“這也許和他是什麼修真者有關吧?”
“什麼?!修真者?紐比少爺,你說他是修真者?!”橫山豎寺收回始終俯視著腳下豎港市的目光,猛然轉過身子,滿臉震驚地問紐比道。
坂島也身子一震,轉頭看著紐比道:“他年紀那麼小,怎麼會是修真者呢?據我師父說,幾十年來,修真者在藍星上,都快絕跡了。”
紐比道:“他是不是修真者我不能肯定,但我在澳戶見到了一個修真老頭兒。就是那個老頭說比爾?巴菲特是修真者的。我從澳戶回到米國後,曾詢問過我父親和幾個年紀大的叔叔,他們也說,在這個年代裡,修真者極其罕見,起碼他們是從沒見過。”
橫山豎寺半天才道:“如果他是修真者,那他的年齡就不一定是他表面上這麼小了。我師父當年和修真者有過接觸,我記得他說過,修真者修煉到了一定的層次,可以永葆青春或者返老還童。難道——難道他是一個上百歲的老怪物?!”
紐比聽到橫山豎寺這樣說,他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了。
在澳戶經歷的那些可怕的事兒,紐比本來還不準備說出來,可聽到橫山豎寺對修真者有些瞭解,為了弄清比爾?巴菲特的底細,他還是一改冷傲的樣子,開始訴說起來。
紐比說,他親眼看到有人拿著衝鋒槍掃射比爾?巴菲特,當時,只打得他的頭部亂晃和打了他一臉灰,但卻沒傷了他的皮肉。
紐比又說,比爾?巴菲特後來被那個修真老頭用一種奇怪的冰給冰住了。他和澳戶白家的人把比爾?巴菲特抬進了直升機。他親手把比爾?巴菲特從近千米高的空中,扔到了大湖裡。可比爾?巴菲特卻沒死,今天竟然還活蹦亂跳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紐比在說著那些事情時,臉上再也沒有了那種不可一世的神色。
仔細地聽完紐比說的幾件事,橫山豎寺沉吟了一會兒,對坂島說:“坂島,等會兒下去,你把你的那幾個人召回來吧。派去跟蹤他們的人,還是由我來選吧。”
紐比問橫山豎寺道:“那個女人呢?你們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