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讓他過去吧,我們就當現在是第一部恐怖片,重新開始,怎樣?”
婕涓連生死都不在乎,更不會在乎勝敗,慕飛兒純真,只要同伴安全歸來,她就無比高興。而卓洛最後成功抑制住卡特,內心總算得到平衡了,所以韓凡與孟翔的話讓沮喪的氣氛一掃而光。
慕飛兒的小臉笑得像朵花花一樣燦爛,眼光與孟翔交接,立刻害羞地低頭玩弄著衣角。她在同伴最危險的關頭解開了潛能鎖,是無名隊這次安全歸來的最大功臣。
孟翔輕輕撫著慕飛兒的秀髮說:“其實我們這次並不算是完敗,至少我們都進步了,特別是飛兒,她已經解開了潛能鎖。”他停了停,帶著諷刺的口吻瞥著婕涓說:“我們這裡有一位大美人到現在為止都未能解開潛能鎖,不知她會不會感到可恥呢?”
婕涓沒有慍色,反而滿不在乎地說:“能否解開潛能鎖只是其次,反而是某人每次在皮開肉爛之際,總會懇求我發射神聖光箭保命,這些人才可恥。”她的話,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方儒一直沉默不語,就像思考著一件非常複雜的事情一樣。婕涓笑眯眯地說:“方儒,你好像也沒有解開潛能鎖,看來你也可以寫在可恥之人的名單上。”
方儒臉無表情地說:“我沒必要解開潛能鎖,相反,如果你們連團隊的智者都保護不了,那麼你們這些解開潛能鎖的強者才應該感到可恥。”
“哼,我還以為你精神錯亂了,原來還懂得反駁人,看來你的病態並不算嚴重。”婕涓繼續回敬著方儒,眾人明白,婕涓的目的只是分散方儒的注意力,不要再沉浸於失敗的痛苦當中。
方儒的智慧或者不及愛因斯坦,但他始終是一名出色的智者,婕涓的目的他怎可能不明白。他臉上展露出一絲淡淡地笑意,說:“你們放心,我的病早已全愈了。我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咦,同樣的錯誤?”方儒突然覺得自己的無心之言很奇怪,不斷重複著。
見方儒這種表情,孟翔想起第一次被愛因斯坦算計時,方儒也曾經說出奇怪的話,便立刻說:“方儒,你自從與北洲隊團戰後便有些奇怪,是因為勝負的原因讓你神經錯亂,還是在現實世界曾經遇過相似的事?”他特別強調現實世界,是因為這只是方儒第二部恐怖片,而第一部恐怖片,方儒除了被他削成人棍、變成喪屍外,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特別的事情。
方儒的雙眉再次緊鎖,沉思良久,才說:“我覺得我是認識愛因斯坦的,並與他智戰過,不過那一戰我應該輸了,而且發生了某些事,讓我一旦接觸到這些往事,腦袋就變得很混亂,難道是他的‘引導真實的謊言’仍然發揮作用?”他喃喃說著,隨即推翻自己的推論,“不可能,雖然他曾經在恐怖片結束時用語言打擊過我,一渡讓我的心智錯誤,但那僅僅是相當於催眠的語言攻擊,‘引導真實的謊言’的發動條件不是這樣的。”
方儒的話引起了婕涓的興趣,她捏著下巴饒有興致地問:“是不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第一次到達一個地方,卻總是覺得曾經來過一樣?我早覺得你有精神分裂了,一時很慌張怕死,一時卻非常冷靜地作出分析判斷。”
方儒點點頭,但又搖搖頭,說:“我的心理沒有問題,這一點我確認。只是在我的潛意識中,似乎殘留了某些記憶,這些記憶,也許是我睡覺時恰巧發生過類似的夢,”他勉強擠出一絲微微,嘻嘻地說:“也許是我的前世曾經發生某些類似的事也說不定。”
眾人想不到方儒也會說笑話,不禁有些愕言,方儒淡淡地說:“你們為什麼這個表情?”
“因為你之前給我們的印象太認真,太嚴肅了,但想不到你也會說笑話,就像狗嘴裡真的吐出象牙一樣,怎能不讓我們驚愕?”婕涓的話,再次引發眾人哈哈大笑。
方儒忽然召出強化書,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