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凡打量著周圍說:“既然我們被主神扔到咒怨的樓房裡面,看來我們已經被詛咒了,這次的任務多數是存活。存活,是最危險的恐怖片,我們一定要小心。”
聽到韓凡說他們已經被詛咒,慕飛兒與鄭雅琳同時身體發抖。鄭雅琳戰慄著說:“那…那怎麼辦?那隻惡鬼無處不在們…”
孟翔笑嘻嘻地說:“沒錯,伽椰子比貞子更恐怖,凡是進入這間房子的人,要麼被殺死,要麼失蹤,完全沒有情面可講。而且伽椰子的殺人沒有任何先兆,讓人防不聲防。”
“哎…”二名少女同時尖叫一聲,若得孟翔嘻嘻地說。
卓洛的背部依在牆邊,不耐煩地說:“夠了,別再嚇唬女人了。防不聲防,哼,這才有意思,殺人,太過追求手段,後果只會被殺。”
“你說得也對,想不到你也憐香惜玉,還真看不出。”婕涓眯著眼笑盈盈地望著卓洛,卓洛臉無表情地轉過頭,似乎有些尷尬。
“咳!”韓凡輕咳一聲,掃了仍然躺在地上的新人一眼,淡淡地說:“玩笑就開到這裡吧,孟翔說得對,《咒怨》的難度比《午夜兇鈴》高,但有一點值得慶幸,我們無名隊的實力並不是太過強悍,所以主神肯定會降低難度。”
躺在地板上的新人終於醒了,二男一女,他們擦著眼睛,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淡定地掃了周圍一眼,緩緩站起來說:“這間樓房很眼熟,這是哪裡?”
另外一男一女也站起來,那女人不到30歲,長得有點豐腴,滿臉驚愕神色,雙手捂著胸部,就像怕被別人侵犯一樣,顫聲說:“這是哪裡?”
另一個男人,長得粗眉大眼,身體健壯,粗聲粗氣地說:“小黑呢?他在哪?豈有此理,居然扔下我不管,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他。這裡是醫院嗎?”
“啪啪…”韓凡拍著手掌,制止了他們的喧囂:“各位,請靜一靜,劇情就要展開,趁這之前,我先說說情況。”他簡單地將輪迴世界的事說了一遍,那女人尖叫道:“你說我死了?不可能?我只不過吃了一些安眠藥,怎可能會死,這是夢,一定是夢。”
慕飛兒走過去捏著她的手柔聲說:“姐姐,別慌,我們在現實世界的確是死了,但在輪迴世者復活了,只要活下去,我們仍然有機會活著回到現實世界。”
慕飛兒的安慰並不能阻止那女人的驚恐,帶眼鏡的中年男人微微驚愕,然後臉色一沉,面目變得有些猙獰。
“那麼,先介紹一下吧,我是無名隊的隊長,叫韓凡,只要活過這一部恐怖片,我都承認你們是無名隊的隊員,在那之前,我們會給予你們幫助,當然,只要不阻礙我們,你們也可以自由活動。”韓凡聲如洪鐘,氣如軒昂,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每說一句話,都要思索半天的害羞新人。
“你是隊長嗎?誰承認你這樣的小白臉當隊長的?”那個比較粗暴的男人大步邁上來,伸出右手就要拎韓凡的衣領,韓凡不慌不忙地撥開他的手,反手提著那個男人,單手將他舉了起來:“你稱我是小白臉,我並不介意,但我話說在前,你們不要阻礙我們,或者企圖傷害我們,否則手一揚,那個男人被拋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見識了韓凡的力量,3名新人都被鎮住了。那女人慌張地說:“我叫冼小玉,失業人士,因為失眠,所以…就著碑酒吃了安眠藥,想不到…”
就著碑酒吃安眠藥的死亡機率很低,但看冼小玉的恍惚眼神,孟翔他們斷定冼小玉吃的安眠藥的份量並不少。生活壓力太大,處於社會低層的工薪一族,他們一邊拼命地活著,一邊有意無意做著一些有損性命的行為,的確讓人可悲可嘆。
“我叫方儒,會計師,晚上回家的路上被賊人搶劫,結果被賊人捅了一刀。”那個中年男人淡淡地說,兩隻眼珠左右搖擺從孟翔等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