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麼要進去呢?或者進去幹什麼呢?
所有的謎團都集中到了二十年前海底墓穴中發生的事情,汪藏海應該還在他自己的墓穴中留下了什麼東西或者資訊,這東西或是資訊,是讓他們全部都產生一定要去雲頂天宮這個念頭的原因和關鍵。可惜,我必須要等著三叔醒過來,才能得到回答。
另外,我還幫助胖子拍賣掉了他身上帶出來了六件金器,這一次的活動,他的收益最大,這幾件金器的價值十分高,其中一隻西域風格的高腳鑲嵌瑪瑙的金盃,就拍到了四十萬美元,胖子還是十分的夠義氣,分了一點錢給我當佣金,說是下次夾喇嘛的裝備錢,我對他發了毒誓,絕對沒有下次了。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我隱隱感覺到有一絲無聊,在漫長的等待中,耐心也逐漸消耗,開始幾個月還有大量的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但是後來的時間,我都是看著三叔電腦上那張黑白照片度過。我常常想,那挨千刀的悶油瓶,他現在在幹什麼呢?
就在我以為還要遙疆無期地這樣生活幾個月的時候,突然三叔的主治醫生過來找我,說有要緊的事情要和我談。
我以為三叔的病情有變,就跟他去了他的辦公室,沒想到到了那裡,卻看到三叔鋪子裡的一個夥計在那裡。我問他找我什麼事,他卻吞吞吐吐,說不出來。
我突然感覺到一股不妙,忙跑回病房一看,不由咬牙切齒,三叔已經不在了。
就在懊惱不已、想去揍那醫生一頓的時候,卻看見三叔正給人提溜著,灰溜溜地押回到病房裡來了,那押著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家的二叔。
我不動聲色,也沒有拆穿三叔,幾個人閒聊了一會兒,我乘機把他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和我的一切推斷都說給了他聽,他卻並不表態,只是在聽到悶油瓶進去了的時候,臉色稍微有了一點變化。
後來二叔就回去了,臨走讓我看好這個老頑童。二叔一走,我馬上就發難,問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醒的,裝昏裝了多久?
三叔十分尷尬,但是如此被我識破了,他也沒有辦法,就說其實也是剛醒,準備出去上個wc而已。我這些就不和他計較了,因為說不定也是真的,我不相信裝昏能裝一個月,這怎麼受得了,但再問他其他的事情,他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就是不說,說什麼和我沒關係。
我急起來就罵開了,我說你這個老傢伙,知道不知道我為了你的事,吃了多少苦頭,還有像大奎、潘子這些跟著你出生人死的人,你是不是應該尊重一下他們,至少也讓他們知道自己為你冒著生命危險,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話已經說得十分嚴重,我是真的有點發怒了,特別是想起潘子對這老頭子情深意重的情景,我真的說不出話來。
三叔這才沉默了下來,苦笑了好幾聲,嘆了口氣,搖頭遭:“這事和你沒關係,知道了說不定更苦惱,我不說,其實是為了你好,你又何必呢?”
我播頭,表示就是苦惱也是我自找的,我一定要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否則絕對不會罷休。
我說得很堅決,而且是看著三叔說的,就是要讓他知道,他這一次絕對逃避不了,讓他不要有妄想。
這也是我這。幾天學習的成果之一,我已經考慮到會有這種情況,所以看了很多心理學的文章,看怎麼樣才能讓人放棄保守秘密的防線。
三叔想了想,又長嘆了一口氣,似乎終於打定了主意,揉了揉眼睛道:“唉,想不到想不到,人說兒女是前世債主,我以為不生就沒事了,沒想到還是給你這傢伙搭上了,看來今天你是無論如何都要知道了?”
我怒道:“你還有臉說,不知道誰給誰還債,你有差點在海底被括埋嗎?你有差點被猴子吃掉嗎?你有……”
三叔做了個投降的手勢,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