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兄長,成為句町的王。
“行了,你們三個也別拿著劍架著安羌了。”
“對,將他的腦袋砍下來,懸在滇王宮外,告訴滇國上下,從今日起,滇國異主了。”
亡承、莊頃二人一前一後開口。
魚禾一臉無語的道:“就不能將安羌的腦袋掛到俞元城去嗎?新任滇王的王宮在俞元。此處是我益州郡太守府。”
亡承、莊頃二人聞言一愣,然後放聲大笑。
“用宮殿做太守府,你也算是大新朝獨一份。”
“放在北方,這是逾制,得殺頭。”
“……”
魚禾暗自翻了個白眼。
兩個老狐狸剛才還吵的不可開交,現在居然像是沒事的人一樣開起了他的玩笑。
王奮、相魁、以及亡承手下的大將亡眠,互相等了對方一眼,取回了架在安羌脖頸上的劍,插回了劍鞘,回到了他們各自主公身邊。
王奮是一位五旬的老將,鬚髮中皆藏著白絲,身上穿著一身秦甲,虎目瞪得圓圓的,有種說不出的威視。
亡眠是一個三旬的壯漢,鬚髮皆張,乍一看去,跟李逵似的,他身上的漢甲緊緊的捆在他那龐大的身軀上,看著就像是一員猛將。
反觀相魁,就有些平凡了。
沒有他們兩個人有特點。
估計也沒有他們兩個人有能耐。
魚禾目光在王奮和亡眠身上盤桓了一二,最後定在了王奮身上,讚歎道:“兩位將軍真是氣勢不凡啊。”
王奮微微抱拳,不卑不亢的道:“魚將軍謬讚了。”
亡眠就沒有王奮那麼謙虛,他高高的挺起了胸膛,大大咧咧的道:“那當然……”
亡承和莊頃幾乎同時開口。
“你先退下!”
王奮愣了一下,詫異的看了魚禾一眼,對著莊頃拱拱手,出了王宮正殿。
亡眠不解的撓了撓頭,依照亡承的吩咐出了王宮正殿。
魚禾見此,哭笑不得的道:“你們二位這是做什麼?”
亡承和莊頃瞪著魚禾,沒有說話。
他們做什麼?
他們在防著魚禾。
魚禾剛才看王奮和亡眠的眼神不對勁。
特別是在看王奮的時候,眼中透著一股貪婪的目光。
“二位不必防著我,我對王奮和亡眠兩位將軍並沒有歹心。我只是覺得他們十分勇武,所以想結識一番。”
魚禾乾笑著。
亡承、莊頃齊齊哼了一聲。
結識什麼?
有什麼好結識的?
回頭結識著結識著,人跑到你手下去,你會給我們送回來?
我們把你當盟友,你居然想當著我們的面,挖我們的人,真無恥。
魚禾看出了二人的心思,就沒有再解釋,越解釋越黑。
魚禾笑道:“我們是不是可以瓜分戰利品了?”
聽到了戰利品,亡承和莊頃頓時忘記了剛才的不快,齊齊點頭。
三個人將手底下的人全部派遣了出去,在滇王宮內進行了一場刮地皮似的搜刮。
滇王宮內各處的浮財,以及滇王宮內的滇國國庫,都被他們搬空了。
搜刮到的金銀珠寶玉石,以及各種奇珍,堆滿了王宮正殿門口的祭祀場。
海量的財寶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晃的人睜不開眼。
那牆壁高的天然黃玉、那像是柴火一樣堆成了一堆的象牙、那潔白如玉的牙席、那拳頭大的寶石、那腦袋大的一塊天然金塊,以及一堆拳頭大的天然金塊,看的魚禾眼熱。
饒是魚禾見多識廣,也有流口水的衝動。
莊頃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