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方面,鄧讓都比他們加起來還強。
他們就像是三頭幼狼,鄧讓就像是一頭成年的猛虎。
兩者之間有天壤之別。
所以現在對上鄧讓,純粹是找虐。
他們三人都是聰明人,絕對不會幹出盲目自大的事情。
在西南這片地方,也不適合幹盲目自大的事情。
上一個盲目自大的人叫夜郎王。
他在漢使面前吹噓,說大漢應該跟他手底下一個縣一樣大。
漢使如實將此事稟報給了漢帝,漢帝就把他的夜郎國給滅了。
亡承所在的句町國、莊頃所在的莊氏,都參與過這場戰事。
所以他們清楚的知道盲目自大的後果。
魚禾就是知道他們三家聯手,也不一定打得過鄧讓,所以選擇了隱忍。
等到魚禾消化了現在佔據的益州郡各縣,平定了雲南縣以西的益州郡各地,徹底在益州郡站穩腳根以後,魚禾自然會找鄧讓去算賬。
魚禾、莊頃二人本來心情挺高興的,可是出了鄧讓這檔子事以後,二人都高興不起來了。
亡承倒是無所謂。
益州郡又不是他的,益州郡丟了三縣,他又沒什麼損失。
他只是想看看,魚禾這個善於創造奇蹟的人,能否再創造一個奇蹟,好讓他跟著分一杯羹。
三個人各自寒暄了幾句。
亡承和莊頃離開了滇王宮。
魚禾返回了王宮正殿。
相魁、劉俊、呂嵩三人在魚禾返回了正殿以後,齊齊聚在魚禾眼前。
魚禾率領著他們,拿下了半個益州郡,又跟益州郡的地頭蛇莊氏分割了益州郡的利益。
往後,半個益州郡的城鄉就是魚禾的了。
魚禾名義上充任了益州郡太守,實際上就是一方諸侯了。
畢竟,他這個太守不需要向朝廷負責,也不需要由朝廷任免。
魚禾的身份水漲船高了,他們身為魚禾的屬下,身份自然也跟著高了不少。
所以他們臉上皆帶著燦爛的笑意。
“主公……”
三人齊齊拱手向魚禾施禮。
魚禾稍微點了一下頭,面色凝重的道:“明日,句町國的兵馬和莊氏的兵馬會退出滇池城。呂嵩,你從雜兵中挑選一部分兵馬,充任滇池城的城卒,蕩平滇池城內的亂象,守衛滇池城。
相魁,你領上虎營的將士,再從雜兵中挑選三千人,趕往雙柏縣,跟蒙莊交接雙柏等縣,並且安置好蒙莊交給你的那些漢人百姓。
劉俊,你領上狼營的將士,再從雜兵中挑選一萬人,速速趕往滇池縣和律高縣的邊陲,佔據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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