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派兵馳援兗州。
這就讓馮異和馬援看到了削弱敵人的機會。
只要張休和賈復掌握好進攻的分寸,給敵人一種再加一點兵馬,就能輕而易舉將他們收拾的錯覺。
那敵人就會不斷增兵。
三輔之地的兵馬就會不斷的被抽取。
等到三輔之地的兵馬被抽取到一定數量的時候,馮異、馬援、張休、賈復四人就可以合力將兗州境內的所有敵人蕩平,斷敵人筋骨。
岑彭在魚禾點頭的時候,又嘀咕道:“此事確實可行,但就是不知道,張將軍和賈將軍能不能把握好分寸。”
這個謀劃,最重要的就是拿捏好分寸。
太慫了,容易被敵人壓著打,從而喪失很多戰略要地。
太剛了,又容易嚇跑敵人。
魚禾看向岑彭,淡然笑道:“朕相信張休和賈復!”
岑彭聳了聳肩膀,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多言,他拱手道:“臣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臣請求出戰!”
魚禾點了一下頭,吩咐道:“那你就率領兵馬去一趟河南郡和潁川郡的邊陲。”
岑彭一臉遲疑。
河南郡和潁川郡邊陲,是隨後大戰的一個關鍵點。
無論是敵人大軍來伐,還是兵進三輔,都繞不開這個地方。
提早佔據了這個地方,有一定的好處。
但依照目前的局勢看,敵人大軍來伐的可能性極小。
所以不一定能撈到戰事。
岑彭想去一個有戰事的地方,儘快撈一些戰功,好追上馮異等人,將泰山軍主將的位置拿到手。
“去吧!鎮守的功勞就未必比攻城略地差!你也是一個精通兵法謀略的人,你應該知道河南郡和潁川郡交界處的重要性!
敵人九成九不會來伐,但還有那麼一絲的可能會來。
若是敵人來了,我們卻沒防,那就等於開啟了門戶讓敵人在我們治下肆虐。”
魚禾擺了擺手,淡淡的說。
岑彭也知道鎮守的攻來未必就比攻城略地差。
可攻城略地的功勞,遠比鎮守的功勞更讓人信服。
鎮守有多重要,只有那些動得兵法謀略的人知道。
尋常人卻不知道,尋常人只看你在戰場上拿了多少城池,掠奪了多少錢糧。
拿的城池多,掠奪的錢糧多,那功勞就大。
鎮守,守住鎮守之地,不是應該的嗎?
所以鎮守的功勞,在尋常人眼裡,始終比攻城略地弱一線。
當然了,敵人若是率領壓倒性的兵力來伐,你守住了,那就另說。
可當今天下,能拿得出壓倒性的兵力來討伐魚禾的,似乎只有魚禾自己。
王匡和樊崇若是發了瘋,在三輔之地推行五抽一或者三抽一的政令,湊出一支數十萬人的大軍來征討魚禾。
那魚禾立馬會讓他們見識到,什麼叫做半壁江山之主的實力。
魚禾目前為止僅僅是徵召了一部分民夫,並沒有大肆徵召兵卒。
魚禾一旦大肆的徵召兵卒,頃刻間就能匯聚百萬兵卒。
別的地方不說,光是魚禾最早的大本營益州郡內,就有無數人等著為魚禾出力呢。
將魚禾奉為王的蠻人部,只要魚禾打一聲招呼,他們就會拖家帶口的響應魚禾的號召。
此事並非是遐想,而是事實。
魚禾在益州郡的時候,交州的鄧讓曾經趁著魚禾跟新軍交手的時候率軍來犯,蠻人部除了孺子,剩下的人齊齊上陣。
硬是將號稱西南第一軍的佔氏敢死軍擋在了滇池以外。
所以說,無論是拼兵馬的硬實力和兵馬的數量,長安城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