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魚禾道:“不只是楊音,王堂等人那邊,你也要給他們傳話。我們既然要擇士,就必須照顧到所有人,而不是隻在揚州擇士。
原本我準備明日再跟你交代此事,不過你既然今日到了,那我便交代給你。”
“喏~”
馮英應允了一聲。
二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馮英離開了書房去辦差了。
往後一段日子,關於魚禾選士的事情,瞬間在魚禾治下各地傳開。
得到訊息以後,有人歡喜有人憂。
歡喜的是那些個官宦人家的子弟。
他們覺得魚禾定下的選士標準,極其偏向他們。
那些家中沒有官吏的人,只能一輩子仰望他們。
憂愁的是那些明明有才,也有心為魚禾所用,但家中卻沒有官宦的。
還有一些機靈的,家中雖然沒有官宦,但卻有些許浮財,然後他們就互相奔走著開始找門路。
一些人甚至找到了魚父、魚娘等人的頭上。
魚娘是一個一心為魚禾著想的人。
對於身邊那些找她討人情的女婢,全部發配出了周王宮,誰講清也沒有。
魚父就不一樣了。
一些此前在他手底下廝混的人,帶著子侄找到了他,他又不好拒絕,就一併應承了下來。
然後罕見的給魚禾露了一絲笑臉,找魚禾討了幾個名額。
魚禾對此沒有在意,滿口答應了下來。
幾個名額而已,他不在乎。
若是名額能幫他解決一些麻煩,他不介意多給幾個。
反正最後負責考校的人是他。
他不點頭,縱然別人拿到了名額,也不可能出仕。
對於那些走關係走後門的,他肯定要‘著重’對待。
一晃又過去了一個月,各地的名額已有所屬,需要魚禾考校的名單也一併送到了魚禾手上。
他們中間大部分人已經到了金陵,如今靜等者魚禾開考。
不過魚禾卻無心考校他們,因為冀州那邊傳來的訊息,賈復那個小傢伙真的在冀州招兵買馬了。
人數之巨,超乎了魚禾的想象。
賈復似乎知道此事瞞不過魚禾,還特地給魚禾‘寄’了一份自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