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因為綠林軍還做不到給手底下的騎兵一人配備三匹馬,讓他們去長途跋涉的去追擊左右虎賁衛的精銳騎兵。
而且他們即便是臨時拼湊一支一人三馬的騎兵隊伍,也追不上左右虎賁衛的騎兵。
因為原涉和衰章征討綠林軍的時候,可沒有率領什麼精銳騎兵,綠林軍沒繳獲到多少良馬。
左右虎賁衛就不同,即便是普通兵卒乘坐的也是精良的西域馬,更別提精銳騎兵了。
那個頂個的是好馬。
騎兵的戰鬥力更不用多說。
一個個都是馬背上長大的人,馬術精湛,馬上作戰的能耐也強。
除非綠林軍提前知道他們行軍的道路,提前設伏埋伏他們,不然根本奈何不了他們。
陰麗華沉聲道:“如此一來,我們就跟綠林軍徹底撕破臉皮了。”
魚禾沉默了一下,道:“撕破了就撕破了……”
陰麗華看向魚禾道:“既然銚期帶著家眷會有危險,那為何不乾脆讓銚期孤身前來呢?他孤身趕路的話,應該比他帶著家眷要安全。”
魚禾瞥了陰麗華一眼,沒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就照我說的辦吧。”
陰麗華有心再勸,但見魚禾態度堅決,只能將剩下的話吞會肚子,點頭應了一聲。
魚禾催促著陰麗華速速下去辦此事。
陰麗華走後,魚禾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他何嘗不知道銚期孤身上路的話,危險係數更低。
可他也知道,銚期那廝命犯天煞。
歷史上,銚期那廝投了漢光武劉秀以後,全家都被宰了,只剩下了他一個孤家寡人。
他若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那也沒什麼。
偏偏他是一個重情重義又忠心的人。
他既然選擇了跟隨魚禾,魚禾自然不會讓他成為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