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和申屠義只是一個試探。”
張昂那廝能在群英薈萃的更始朝做到王爵的位置上,足可見那廝內裡藏著的智慧不低。
那廝智慧不低,又怎麼可能拿曹真和申屠義這種一眼能被人看穿的人做細作呢?
魚禾猜測,綠林軍在向他轉移俘虜的時候,就已經安插了細作。
不然沒辦法解釋張昂為何會指點曹真和申屠義到荊州四郡找他。
魚禾和曹真等人是在平夷城相識,隨著平夷城被朝廷攻陷以後,雙方不在交流。
曹真等人甚至刻意裝作不認識魚禾。
這種情況下,益州郡都沒多少人知道魚禾和曹真等人的關係,一個遠居南陽郡的草寇又怎麼可能知道?
所以,很有可能是綠林軍的細作潛伏在荊州四郡,從一些跟隨魚氏父子從平夷城遷移出來的平夷人的口中得知了此事,然後告訴了張昂。
張昂也因此拿曹真和申屠義做起了文章。
“難怪你要將曹真和申屠義塞到南海郡,此舉也是為了防著他們吧?”
陰麗華眨著眼問。
魚禾沒有隱瞞,點頭道:“不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還是防著一點好,不過盯著卻沒必要。”
陰麗華瞥了魚禾一眼,“你既然決定了,那我還能說什麼?”
魚禾笑笑,沒說話。
陰麗華哼了一聲,離開了屋內。
魚禾拿過了陰麗華放下的食盒,開啟一瞧,裡面是三道小菜和一壺果酒。
並沒有主食。
古人講究過午不食。
在玄學還相當鼎盛的新漢兩朝,這種說法就備受推崇。
所以陰麗華只給魚禾準備了酒菜,卻沒準備主食。
魚禾簡單的嚐了一下,皺起了眉頭。
三個菜,三個味道。
一個很好吃,一個很平淡,一個如同嚼蠟。
“家裡的廚娘跟巴山好上了?”
不然怎麼可能將三道菜,做成三種水準。
魚禾記得,家裡的廚娘狀態一直很穩定的,如今不穩定了,那就說明她心裡有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