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會將瘟疫引入境內。
還不如將所有人擋在江水以外。
有江水做屏障,瘟疫蔓延不到我們治下。”
王堂覺得,魚禾允許逃亡的百姓入長沙郡和武陵郡,純粹就是在自找麻煩。
萬一引火燒身,那就是大麻煩。
還不如將麻煩擋在江水外,任由瘟疫在南郡和南陽郡肆虐。
說不定瘟疫肆虐過後,南郡和南陽郡的綠林軍就會蕩然無存,到時候他們還能趁機兵不血刃的拿下南郡和南陽郡。
田翕覺得王堂說的很有道理,想要點頭表示贊同,但看到魚禾、馮英等人的目光變得凌厲了起來,立馬閉上了嘴,裝起了木頭人。
魚禾掃了王堂一眼,冷冷的道:“王堂,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說糊塗話。”
王堂一愣,立馬明白了魚禾話裡的意思,冷汗一下子就順著他的額頭留下來了,他忙道:“是臣失言了……”
馮英瞪了王堂一眼,不滿的哼哼了兩聲。
馬員就有些看不慣魚禾和馮英如此‘欺負’王堂,忍不住出聲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綠林軍遭難了,你們就應該痛打落水狗,而不是幫他們渡過難關,回頭再讓他們找你們麻煩。”
“嘭!”
不等魚禾和馮英開口,馬餘先拍了一下面前的案几,有些氣喘的怒斥,“住口!”
馬員嚇了一跳。
馬餘惡狠狠瞪了馬員一眼,一臉歉意的向魚禾和馮英拱手賠罪,“舍弟無知,還望魚大王和馮州牧勿怪。”
馬員聽到這話,撇撇嘴,一臉不屑。
他無知嗎?
他不無知。
他知道魚禾和馮英之所以會為南郡和南陽郡的那些百姓出力,純粹是為了大義。
可是亂世之中,講大義的人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你跟別人講大義,別人不僅不會領情,說不定還會將其當成一個弱點,用來拿捏你。
逐鹿場上,就容不下半點仁慈。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鴻門宴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項羽一時婦人之仁,放跑了劉邦,最後就敗在了劉邦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