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畝田產,充作他們的私田。”
陰麗華聽完魚禾一席話,一臉遲疑,“會不會有些苛刻了?”
魚禾的封賞看似優厚,實際上是將兩個兄弟當米蟲養。
此外,魚禾的封賞有很多違背了新漢兩朝封王的規矩。
比如新漢兩朝,封王那都是有封國的。
且王爵在封國內有相當大的權柄。
魚禾將權柄全部剝奪了。
魚禾瞥著陰麗華,淡淡的道:“兩個稚子而已,我給他們權柄,他們拿得穩?回頭說不定會淪為別人的傀儡。
所以還不如只給錢糧,不給權力。”
陰麗華苦笑道:“理是這麼個理,可魚奘和魚町再怎麼說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權力還是得給一些的。”
魚禾坐起身,盯著陰麗華,道:“我同父同母的弟弟,至今還是個白身,我能給他們兩個王爵,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陰麗華被懟的無話可說。
也是,同父同母的弟弟啥也沒有,同父異母的弟弟能封王,確實不錯了。
陰麗華只能撇開這個話題,問起了其他問題,“爵位更替呢?”
陰麗華是在問魚禾,是世襲罔替,還是推恩。
魚禾思量了一下道:“許他們傳三代。”
三代以後,關係就遠了,是推恩也好,還是除爵也好,就得看魚奘和魚町的子孫後代有沒有能耐。
魚禾特地叮囑了陰麗華一句,“此事你我知道即可,不得外傳,更不能落於紙上。”
陰麗華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毫不猶豫的點頭應承了一句。
然後又問道:“那王府侍衛呢?”
王府侍衛,也就是王府私兵。
這個問題就有點難辦。
給少了吧,魚奘和魚町在各部族人和蠻人遍佈的地方,未必站得住腳。
給多了吧,又容易滋生出野心,不安分。
魚禾沉吟了許久,道:“就許他們每人一衛吧。一營著鐵甲,一營著皮甲,一營著布甲或者藤甲。
兵將由他們自己招募,但兵刃必須由我們配備。”
陰麗華點了點頭,“明白……”
魚禾看向陰麗華,“此事就交給你了。過些日子你準備妥當了,我派人去益州郡宣文書。”
陰麗華又應承了一聲。
兩個人就不再說正事,反而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四日後。
陰麗華將準備好的兩套小小的王服、兩枚金印、兩頂玉冠,一營皮甲、一營布甲,交給了魚禾。
魚禾吩咐巴山帶著東西趕往了益州郡,還特地請了東越和西越兩國的使臣去益州郡觀禮。
反正這次封王也是為了兌現對莊頃和亡承的承諾,請他們兩個人派遣的使臣去觀禮,也是應該的。
至於他們在得知了魚禾封王的具體細則以後,會不會不滿意,魚禾一點兒也不在乎。
我特麼還不是王,先封你外甥為王,你還不滿意?!
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真以為稱制建國了,我就奈何不了你們了?
信不信我讓正在征討哀牢的馬援調個頭,你們就沒了?!
魚禾不在乎莊頃和亡承的反應,所以將人派出去以後,也不再關注此事。
反而關注起了綠林軍和揚州的戰事。
綠林軍和公孫述前後試探了數次以後,果然開始蠢蠢欲動。
他們藉著牂柯郡空虛之際,派遣探馬跑到了平夷城試探,被剛剛走馬上任的平夷城鎮守將軍諸葛稚抓了個正著。
諸葛稚那是什麼人啊,恪盡職守的一個人。
逮住人以後,任憑他們如何分說,也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