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百計,唯他一人治民、統民,餘者皆為禍一方。我們不跟他,難道跟著其他人一起去禍禍百姓?”
銚期聽到這話,才明白了馮異的心思。
天下反賊眾多,卻只有魚禾一個人將打下的疆土當成自家的地盤在治理。
其他人都在可著勁的禍禍。
若是他們中間有人能坐江山的話,那非魚禾莫屬。
天下人總不能放著一個救他們的人不擁護,去擁護一群殺他們的人吧?
“明白了?”
“明白了,還是你厲害。”
銚期由衷的誇讚。
在馮異的提醒下,他思路一下子就開啟了。
所有的反賊都在做惡人,唯有魚禾一個人在做好人。
那魚禾就更得人心。
成事的希望就更大。
反賊們越惡,就會顯得魚禾越好。
只要反賊們中間不會再出好人,那麼魚禾這個唯一的好人就會被所有人簇擁著坐上皇位。
當然了,就算反賊們中間再出現一個好人,跟魚禾一爭的可能性也不大。
畢竟,好人還沒起家,魚禾就已經坐擁半個江水以南了。
等好人起家的時候,魚禾怕是已經統一江水以南,準備渡江戰役了。
“我厲害?我哪裡厲害了。真正厲害的是咱們新拜的那位主公!”
馮異一臉感慨,“他的面目你瞧清楚了吧?不及弱冠之齡。我聽相魁說,咱們這位主公今日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憑藉自己的謀劃得來的。
咱們這位主公是跟隨馮茂征討句町的兵卒,如今距離馮茂征討句町過去了不到四載。
也就是說,咱們這位主公,花費了不到四載時間,就成了江水以南的霸主。
你我在衙門裡混跡了不知道幾個四載,如今也不過是功曹之身。”
銚期經馮異提醒,才想起了魚禾的面容,一時間一臉苦笑,“咱們這位新拜的主公,不及弱冠,便能幹出這麼大一番成就,確實厲害……”
頓了一下,銚期又古古怪怪的道:“就是身邊帶著一個美豔的女子,還任由女子隨意插話,有點不好。”
馮異驚愕的瞪起眼,看著銚期。
銚期,你不對勁啊!
銚期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他搖頭晃腦的道:“難道我說的不對?”
馮異愕然問道:“難道你就沒聽到主公在席間曾經稱呼那位女子為陰長史?”
銚期一臉驚愕,“她是主公麾下長史,是個官?”
好傢伙,任用女子為官,而且還是長史這麼重要的位置。
魚禾這位主公,不僅膽大、野心大、色心也大啊。
馮異瞥著銚期道:“我們初到此地,還不瞭解其中詳情,千萬不能妄加評論。”
銚期白了馮異一眼,“我又不傻……”
馮異點點頭,“你知道輕重就好。”
“現在我們該幹什麼?”
“當然是回去見家小了。他們這會兒怕是也等急了。”
“……”
銚期和馮異結伴趕到了自己家眷的住處,將他們拜魚禾為主公的事情給家小說了一番。
翌日。
二人結伴又到了魚禾的住處。
魚禾頂著兩個熊貓眼見了二人。
之所以會出現熊貓眼,是因為猛然得了兩個雲臺二十八,其中一個還是大樹將軍馮異,有些激動,一晚上沒睡,所以多了兩個熊貓眼。
馮異和銚期今日稍微打扮了一下,皆戴著冠帽,穿著襦衣,看著人模狗樣的。
見了魚禾,二人齊齊施禮。
“臣銚期……”
“臣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