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唯獨堵住了他,那麼明顯是衝他來的。
陰麗華不敢相信的道:“你雖然坐擁兩州半的疆域,但一直沒有表露過身份,誰會盯上你呢?”
魚禾嘆了一口氣,道:“我沒有表露身份,不代表別人不知道我的身份。至少,蜀中的公孫述、綠林山的綠林軍、揚州的幾位大尹,皆知道我的身份。”
陰麗華問道:“你是說,他們有可能是綠林軍或者公孫述的人?”
揚州的幾位大尹果斷被陰麗華排除在外。
因為他們如今自顧不暇,哪還有閒心招惹魚禾。
魚禾點點頭,“有可能……”
“那他們想做什麼?”
陰麗華疑問。
魚禾搖頭,“不知道,待巴山打聽打聽再看。”
山道上。
巴山一馬當先,手持狼牙棒擋在賊人面前,怒喝,“你們是何人?”
聽到巴山問話,從賊人中間走出了一位頭戴遠山冠的中年,身著玄色服袍,向巴山一禮,笑道:“巴將軍有禮……”
巴山一愣,瞳孔微微一縮。
他雖然憨,但他不傻。
對方一口叫破了他的身份,必然是衝著他們來的。
準確的說是衝著他主公來的。
而且來者不善。
巴山跨馬往前威逼了兩步,再次怒喝,“你們到底是何人?”
中年笑道:“我等是特來請魚大王做客的引路人。”
巴山雙眼徒然瞪大,跟銅鈴似的。
果然是衝這他主公來的。
“藏頭露尾的壞東西,討打!”
巴山怒吼一聲,舉起了手裡的狼牙棒就要砸。
中年卻絲毫不懼,反而笑呵呵的高聲道:“魚大王,我等並無惡意,只是想請魚大王一行,魚大王要是打算跟我們拼一個魚死網破,那恐怕是要吃虧的。”
“巴山住手!”
魚禾掀開了馬車的簾子,阻止了巴山打人。
巴山手上一頓,見魚禾露了臉,也不藏著掖著了,當即叫道:“主公,這些壞東西是衝著你來的。”
魚禾點點頭,沒有多言,邁步往馬車下走去。
陰麗華想跟著下去,卻被魚禾強行按到馬車內。
陰麗華有些急,魚禾給了陰麗華一個不容拒絕的眼神。
陰麗華只能咬著紅唇,坐在馬車裡。
魚禾下了馬車,走到了中年面前,冷冷的道:“你們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們就應該清楚,你們到底是在作什麼。”
中年恭恭敬敬的一禮,笑道:“大王富有兩州半疆域,麾下從眾數以萬計。得罪大王,跟找死無異。
但我等身為人屬,只能聽命行事,得罪之處,還望大王海涵。”
“聽命行事?!”
魚禾質問道:“聽的是誰的命令?”
中年謙卑的彎下腰,“大王隨我等一行,便可知曉。”
魚禾冷哼,“藏頭露尾的鼠輩,也配邀請我同行?!”
中年一愣,失笑道:“大王麾下從眾不如我等,即便不願,也只能隨我等一行。”
魚禾盯著中年,一字一句的道:“我亦可一戰!”
中年臉色一變,臉上的笑意瞬間沒了。
“以大王之尊,何故跟我等以死相拼呢?我們又沒有加害大王的意思。”
魚禾往後退了兩步,退到了侍衛身後,冷聲道:“要麼道明來意,要麼一戰!”
中年聽到這話,臉色徹底僵住了。
你大爺的,你已經是西南霸主,千萬人共尊的諸侯王了。
你不再是那個在六盤水跟人血拼的小角色了。
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