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瞳孔皆是一縮。
對他們而言,一支兵馬強不強,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
毫無疑問,眼前這一隊衝過來的鋼鐵叢林,絕對是戰場上的強兵,而且還是大殺器。
在己方引導的戰場上,幾乎是無人能敵。
在敵方引導的戰場上,只要避開敵人的埋伏,以及一些陷阱,也能給敵人造成重大的損傷。
“賣相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實力如何!”
有人忍不住開口。
馮異等人側頭瞥了他一眼,但並沒有言語。
雖然馮異等人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隊重甲的實力很強勁,但到底有多強,他們還想親眼見識一下。
魚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殿外,聽到有人如此說,就笑著道:“諸位愛卿既然想知道他們的實力,那就讓諸位愛卿見識一下。”
相魁拱手應允了一聲,立馬派人在大殿前面的校場設立了諸多木樁、草人、盾牌等物。
重甲騎在木樁、草人、盾牌等物設立好以後,對其發起了衝鋒。
馬背上的勁弩強弓,身後的短矛,身體兩側的短刀和大刀,他們都沒有動用。
他們就那麼直挺挺的衝了過去。
所過之處,木樁被撞斷,草人被撞的四分五裂,盾牌被撞的佈滿了窟窿,而他們並沒有一點兒損傷。
那種摧枯拉朽的氣勢,讓群臣們紛紛動容。
雖說尋常的鐵甲騎兵,在猛烈衝鋒的時候,也能做到撞斷木樁,撞破草人,撞毀盾牌。
可那得配上兵刃才行,並且還會出現損傷。
可眼前的這一隊重甲騎,不僅沒有一點兒損傷,甚至連兵刃也沒有動用。
“當真是利器啊!”
馮英揪著鬍鬚感慨。
耿況點著頭道:“有如此利器相助,我大周此次征討四州不臣,必然手到擒來!”
至於這東西造價幾何,會不會勞民傷財,馮英和耿況根本就不在乎。
他們雖然是文臣,但他們並不保守,也不迂腐。
他們都很清楚,兵馬強盛,才是一個國朝立足的根本。
兵馬若是不強,國朝再怎麼富庶,再怎麼熱愛和平,也是無用的。
“利器唯有在猛士手裡,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
馮異突然開口,群臣皆是一愣。
馮異繼續道:“我麾下剛好有三千猛士,當佩此甲,為陛下征討四方!”
群臣一臉無語,心裡大罵馮異無恥。
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麼大道理呢,原來是饞這些利器。
無恥!
太無恥了!
吳漢等人在心裡鄙夷馮異的同時,也紛紛開口,說自己麾下有多少多少猛士,當佩此甲。
魚禾在武臣們的紛紛討要重甲的時候,笑著道:“諸位愛卿只看到了此甲厲害,卻不知道此甲的造價有多高。”
“這……還請陛下解惑!”
“此甲重一百一十斤左右,配上了兵刃,可增之一百四十斤左右,造價在一百六十貫以上。朕命彭尚書打造了六千套甲,花了近十萬貫。
此外,能馱此甲以及甲士的,皆得是良駒,並且得一人雙馬,甚至三馬。
良駒的價值幾何,不需要朕多言,諸位愛卿心裡也清楚。
除此以外,此甲笨重,無論是身著此甲的甲士,還是馱著此甲和甲士的良駒,皆不能長久作戰。
所以需要配備從卒若干,從卒也皆要配馬。
這所有的加起來,價值幾何,諸位愛卿應該也算得出來吧。”
魚禾一席話說完,群臣皆皺起了眉頭。
依照魚禾所說的一切配備下來,一個重甲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