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莽新造反的日子
魚豐也不貪心,想著弄個十一二萬貫就好。
誰知道長安城的百姓對於此次爭奪大將軍之位的事情居然這麼熱情,一下子就投了近百萬貫的賭注。
魚豐可沒錢去應對這麼大的賭注。
萬一崩盤了,身份被挖出來了,到時候丟的可是整個大周的臉。
所以魚豐只能舍下麵皮,來找魚禾了。
卻沒想到,剛到了門口就看到了兒子和兒媳婦在數錢。
數的還是從他開的盤口上賺到的錢。
他辛辛苦苦開的盤口,一個銅錢都沒賺到,還提心吊膽的。
兒子和兒媳婦卻藉著此事,輕而易舉的撈了兩萬多貫,他想死的心都有。
魚豐面對魚禾的質問,腦袋一樣,喊道:“老子做都做了,如今兜不住了,你就說咋辦吧!”
魚禾微微皺眉,“我記得我從沒有短過您和我孃的吃穿用度,按理說您應該是不缺錢的,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魚豐哼了一聲,沒言語。
陰麗華上前請魚豐坐下,然後哭笑不得的對魚禾道:“父皇是一個念及舊情的人,對那些跟過他的將士一直都恩寵有加。
西山軍的將士大多都是江水以南的人,有當地的衙門管著,父皇倒不用太擔心。
可冀州的那些將士,當地的衙門還顧不過來,所以過的苦不堪言。
父皇會經常接濟他們。”
魚禾聽到了陰麗華的解釋,明白了魚豐跑出去開盤口也是有苦衷的。
魚豐這也算是在幫他擦屁股,彌補他施政上的不足,所以他不該埋怨魚豐的。
畢竟,那些冀州的將士是為他征戰的,他沒能處理好他們的撫卹工作,是他的錯。
魚禾尷尬的笑道:“此事是我誤會阿耶了!”
魚豐瞪著眼喝道:“老子過來找你,又不是聽你說這些的!你趕緊給老子想辦法,看盤口的事情如何解決!”
說到此處,魚豐補充道:“老子不僅不想賠錢,還想把他們的錢賺了!”
魚禾沉吟了一下,道:“那阿耶就擺開儀仗,去把景丹打一頓好了。”
“嗯?!”
魚豐一臉愕然的看向魚禾。
他沒聽錯吧?
魚禾讓他無緣無故的去找景丹麻煩,將景丹打一頓?
景丹雖說不是什麼高官高爵,但也是魚禾麾下的重臣。
他跑去找景丹麻煩,打景丹一頓,那就是在折辱人家。
弄不好人家會跑的!
這種事魚禾會讓他幹?
魚禾不是很看好景丹嗎?
魚禾見魚豐一臉疑惑,直言道:“您去見一趟景丹,表露出對景丹不喜,再派人將此事宣揚出去。
長安城裡的人一定會覺得景丹此次爭奪大將軍之位恐怕會輸。
到時候肯定會有許多人湊在一起去盤口退錢,亦或者改投。”
說著說著,魚禾覺得這麼做的話,還是有些不妥,就補充道:“要不您就別再參與此事了。我差相魁去接手此事。
到時候被人挖出來了,打他兩板子,也就應付過去了。”
魚豐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就讓相魁去。不過賺到的錢,我要拿十萬貫!”
魚豐也清楚,以他的身份出去開盤口,一旦鬧大了,會損壞大周的聲譽。
所以魚禾讓相魁臨時去接手,他也沒有反駁。
魚禾點著頭道:“屆時我會差人給您送過去!”
魚豐哼哼了兩聲,沒有再多說什麼,起身離開了北宮正殿。
魚禾在魚豐走了以後,揉了揉眉心,對陰麗華道:“隨後你在宮裡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