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但凡是給他們一口舒心的飯吃,他們怎麼可能在明知劉秀勢大的情況下,反了劉秀?
上淮況和東山荒禿,魚禾沒見過,也沒交流過,不瞭解。
但是樊崇和逢安,魚禾卻交流過。
樊崇雖然出身不高,但很聰明。
逢安亦是如此。
他們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可能在明知道劉秀兵多將廣的情況下,反了劉秀。
所以,魚禾不可能招攬劉秀。
任光見魚禾在翻白眼,忍不住道:“主公有難言之隱?”
魚禾沒辦法跟任光說實話,就只能推託到陰麗華身上,“你知不知道劉秀在常安城的時候曾經說過,做官當做金吾衛,娶妻當娶陰麗華?!”
任光一愣,徒然瞪大眼,驚愕的道:“劉……劉秀口中的陰麗華,難道就是陰長史?!”
魚禾故作不悅的冷哼了一聲,“不然呢!”
任光苦笑著沒敢在說話。
劉秀惦記著魚禾的媳婦,魚禾沒殺了他就已經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會招攬他呢?
即便是魚禾大度到不計較此時,主動招攬劉秀,劉秀也不敢來。
“好好盯著劉伯升和劉秀,發現任何不妥,及時告知給我。”
魚禾板著臉吩咐了一聲。
任光立馬應了一聲,絕口不提招攬劉伯升和劉秀的事情。
往後一段日子。
魚禾著重盯著銚期在襄陽築造關隘的事情。
為了讓銚期儘快將襄陽打造成銅牆鐵壁,魚禾還破天荒的將治下所有的罪囚集中到了一起,給銚期送了過去,讓他們幫助銚期築關。
除此之外,魚禾又不著痕跡的將岑彭塞了過去。
魚禾在岑彭督造好了兩座院子以後,就給岑彭安了一個屯糧校尉的名頭,給了兩千‘勞教’成功的俘虜,讓他去襄陽屯糧。
攻有岑彭,守有銚期。
魚禾不信守不住襄陽。
待到岑彭在襄陽站住腳,銚期築好了關隘,他就能放心的將馮異調回來。
……
時間一晃,就是數月。
魚禾治下太平無事,石頭城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地而起。
魚禾的周王宮也修築完成,已經進入到了收尾的階段。
陰父、陰麗華、魚父、魚娘、魚小妹等人也相繼到了石頭城,為魚禾稱王、以及大婚做準備。
各地的州牧、太守,也坐著車馬正在向石頭城匯聚,準備參加魚禾稱王大典和成婚大典。
當然了,他們最在乎的還是魚禾稱王以後封賞群臣。
各個勢力的首領,在百忙之中,也派人趕往了石頭城觀禮。
魚禾治下以外,那真是亂成一鍋粥了。
徐州的樊崇,在清理內賊清理到了兗州邊陲的時候,悍然對竇融、甄邯等人發起了進攻。
雙方在兗州大戰了足足兩個月。
梁方和梁林兄弟被斬。
甄邯被斷了一臂,跑回了常安城養傷。
只剩下了竇融一個人苦撐。
王莽不得不重新派遣太師公王匡掛帥,又截留了趕去南陽郡征討綠林的五校,趕往兗州馳援竇融。
太師公王匡到了兗州以後,果斷下令讓青州的景尚出擊,又賣官給兗州和青州境內的豪強,讓他們充任軍中將校,率領族中子弟馳援。
樊崇被兩面夾擊,又被一群豪強們打了一通亂拳,不得不暫停攻勢,轉攻為守。
兗州的局勢暫時穩住了。
趕去征討綠林的五校被截留,只剩下了銅馬。
銅馬趕到了潁川郡和南陽郡邊陲,跟劉伯升和劉秀兄弟對上了。
銅馬人多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