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魚禾最後的話,說的霸道又自信。
任光聽著十分動容。
岑彭臉色就很難看。
魚禾繼續道:“我不是大新之臣,不需要為大新效忠。”
岑彭咬著牙,沉聲道:“你既然答應了陛下不插手江北的戰事,為何還要逼迫綠林攻打新野和棘陽?”
魚禾目光落在了任光和岑彭身上,沒有言語。
任光和岑彭瞬間明白了魚禾的意思。
任光再次驚愕的瞪大眼。
岑彭驚叫道:“為了我們?”
魚禾淡然一笑。
岑彭不敢相信的道:“為了我們兩個碌碌無為之輩,你發動了一場戰爭?”
魚禾沒有藏著掖著,坦誠的點了點頭。
岑彭還是不敢相信,實在是太荒謬了。
他和任光若是名人賢士的話,魚禾發動一場戰爭還說得過去。
可他和任光只是南陽郡轄下兩個小縣的小吏而已。
這樣的小吏,在魚禾手底下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魚禾完全沒必要為他們二人興師動眾。
“殿……殿下可是戲言?”
岑彭不信,任光更不信。
老成持重的他此刻也有些不淡定了,他看向魚禾,乾巴巴的問。
魚禾淡然一笑,對身邊的魚蒙道:“你告訴他們,我逼迫劉伯升和劉秀征討新野和棘陽的目的是什麼?”
魚蒙瞪著岑彭哼了一聲,道:“主公讓劉伯升和劉秀去征討新野和棘陽,點明瞭要兩縣所有的官吏。
待到所有官吏皆被送到江陵渡以後,主公立馬派我去迎兩位,以及兩位的家眷。”
任光張著嘴,被驚的說不出話。
聽到魚蒙這話,他不得不信,魚禾讓劉伯升和劉秀去征討新野和棘陽,就是為了他們。
劉伯升和劉秀在攻破了新野和棘陽以後,滿城抓兩縣的官吏,月子裡的娃娃都不肯放過。
劉伯升和劉秀將他們送到了江陵渡以後。
其他的人皆被塞給了長沙太守,唯有他們二人和他們的家眷被魚禾的親衛親自接到了此處。
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魚蒙的話是真的。
岑彭顫聲道:“就為了我二人,你如此興師動眾?”
魚禾笑問道:“興師動眾嗎?我沒有覺得。我只是派人將劉良送到了江陵渡,然後派人給劉伯升和劉秀送了一封信而已。其他的我什麼也沒做。”
任光忍不住道:“我二人何德何能啊……”
像是魚禾這麼大的霸主,一巴掌下去,能拍死一群比他們身份地位高的官吏。
為了他們,跨區跟其他反賊交涉。
他們真的受不起啊。
魚禾淡然笑道:“有人告訴我,你二人有大才,若是能為我所用,必能助我一臂之力。所以我才特地派人去請了一趟。”
任光仔細打量了一番自己,完全沒看到自己有一丁點兒大才的樣子。
他若是大才,這麼大年齡了,怎麼可能還屈居於小吏的位置上?
是那個說他是大才的人眼瞎了?
還是魚禾信錯了人?
岑彭並沒有在意魚禾這些話,他對魚禾還有些隔閡。
他在王大老闆的公司工作的還算舒心,魚大老闆突然找獵頭公司把他給綁了,送到了魚大老闆的公司,讓他跟著魚大老闆混。
他心裡怎麼可能會痛快?
雖然魚大老闆表現出了對他的重視,但請人就請人嘛,好好說不行嗎?
綁人算什麼?
岑彭見了魚禾以後,夾槍帶棒的跟魚禾找茬,就是這個原因。
魚禾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