銚期和馮異借用長沙郡和武陵郡中那些見過血的將士,充實了他們麾下的壽山軍,又拿壽山軍中遴選出的一些好的將士,補足了兩郡郡衛的空額。
雖說削弱了兩郡郡衛的實力,可卻大大的增加了壽山軍這支新軍的實力。
此外,有兩郡郡衛中的一部分老卒援手,銚期和馮異也能儘快的掌握這一支兵馬,形成一定的戰鬥力。
馬援還在為收服人心忙東忙西的時候,銚期和馮異後來者居上,居然已經收服了人心,並且開始操練了起來。
馬援見銚期和馮異出了高招,立馬開始效仿。
然後……
然後馮英、王堂、楊音三個人就聯覺出現在了魚禾面前,向魚禾哭號。
南平亭別院。
正堂內。
許久不見的楊音,著一身青色的襦衣,趴在地上哀嚎。
“主公啊,你可得為臣作主啊。那馬援簡直不當人子啊!”
馮英、王堂一左一右跪坐在魚禾兩策,也跟著出聲附和。
“對對對,那馬援不當人子,將交州幾郡的郡衛中的好手都抽調空了。如今各郡的郡衛別說是剿匪、平亂了,就是連個縣的縣卒也打不過。”
“那銚期也不是好東西啊。他幾乎將長沙郡和武陵郡郡衛中能戰、敢戰的將士全抽調走了,給兩郡太守就剩下了一群老弱病殘。
如今兩郡的太守別說剿匪、平亂了,就是連門也不敢出。
生怕出門遇上了強橫的土匪流寇,被人劫了去。”
這話是馮英說的。
說到最後,還故意擠了擠眼角,想擠幾滴眼淚,但什麼也沒擠出來。
所以神情看著格外的彆扭。
為了掩飾臉上的彆扭,他又趕忙補充了一句,“他們倒是不怕死,就怕被土匪流寇劫去,丟了主公的顏面,辜負了主公的重託啊。”
魚禾端坐在正堂正中,聽著手底下三位重臣哭訴,那是一個頭兩個大。
都是執掌一方的封疆大吏,怎麼到了他面前,就像是那些被婆婆欺負了的小媳婦似的。
其他帝王將相手底下的人也是這般?
還是隻有他是這般?
不是說做了帝王將相以後,就可以一直奏樂一直舞嗎?
怎麼到他這兒變成這種摸樣了?!
“主公啊……”
楊音見魚禾板著臉不說話,又哀嚎了起來。
“行了!”
魚禾揉了揉眉心,沒好氣的道:“雖說銚期、馮異、馬援三人抽調走了你們治下的一部分郡衛。可你們治下各郡的郡衛情況,也沒你們說的那麼糟吧?”
魚禾早就知道銚期、馮異、馬援三個人的動作了。
銚期、馮異、馬援三個人雖然抽調了一部分地方上的郡衛,可他們也補充了一部分青壯進去。
各郡郡衛的實力雖然有些削弱,但還沒到那種全部是老弱病殘的地步。
更沒有到隨意被土匪流寇嚇唬住的地步。
像是楊音治下的交趾三郡郡衛,即便是被馬援抽調了一部分精銳,戰鬥力依然不俗。
別說是對上土匪流寇了,就算是亡承腦子出問題了,率軍來犯,楊音治下的三郡郡衛也能抵擋一番。
更別提楊音治下的交趾三郡中,還有名震西南的占人敢死軍在。
占人敢死軍雖然聽佔氏姊妹的,可楊音和謝祿二人將佔氏姊妹吃的死死的。
只要他們願意,隨時能說通佔氏姊妹率領占人敢死軍助陣。
交趾三郡是蠻夷最多的地方,也是最能鬧騰的地方。
可楊音和謝祿從沒有拿這種事情煩過魚禾。
為何?
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