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
楊音嘴角微微翹起,心中也有一些歡喜。
誠如謝祿所言,他們二人在鄉間的時候,確實是被人喊打喊殺的潑才。
他們二人皆讀過書,也習過武。
族裡幫他們找的那些在衙門裡打雜的差事,他們看不上。
縣裡舉的茂才、孝廉,又輪不到他們。
所以他們整日裡無所事事,偶爾還會做一些噁心人的勾當。
久而久之,就傳出了不少而名聲,在鄉間是人嫌狗厭。
楊音原以為,他們這一輩子,就這麼囫圇的過去了。
沒料到,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機緣巧合下,居然成了魚禾的人,並且得魚禾看重。
一開口,就許了他們三郡太守。
“主公看重我們,又如此信任我們,我們不能辜負了主公的厚望。”
楊音欣喜之餘,鄭重的對謝祿道。
謝祿收回了目光,點著頭道:“主公不計較我們的出身,以重任相托,我們自然得以性命相報。”
楊音一邊點著頭,一邊沉吟著道:“我們是從日南郡上岸的,日南郡、九真郡,乃至交趾郡的情況,我們在路上議論過。
最終得出了的結論是,日南郡、九真郡、交趾郡三郡的民心和權威皆在佔氏姊妹手裡。”
謝祿點點頭,笑著道:“我記得,路徑交趾的時候,看到那些蠻夷將佔氏姊妹奉若神明,你就說過,誰娶了佔氏姊妹,誰就會是交趾三郡的王。號令三郡所有的蠻夷。”
楊音瞥著謝祿,鄭重的道:“我們要幫主公治理好交趾三郡,就繞不開佔氏姊妹。”
說完這話,楊音一臉認真的看著謝祿。
謝祿愣了一下,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怪叫著道:“繞不開那就想辦法繞啊,你看著我作什麼?”
楊音直言道:“你一向喜歡偷人婦,也懂得如何哄騙人婦。佔氏姊妹雖然沒有嫁過人,但已經到了人婦的年紀,你要是出手……”
“不行!絕對不行!我絕對不會娶一個蠻夷,亂了我謝氏血統。”
謝祿不等楊音把話說完,就大聲的叫了起來。
楊音真誠的道:“你很清楚,我們要治理交趾三郡,就繞不開佔氏姊妹。佔氏姊妹武藝不弱,手底下還有一群悍不畏死的兵勇。三郡的蠻夷如今也願意聽她們號令。
我們若是用強,又或者設局害死她們,都會引起三郡動盪。
這對我們從她們手中奪權,以及隨後治理三郡,都沒有任何益處。
唯有將她們變成自己人,我們才能輕而易舉的從她們手裡拿到三郡的治理之權,甚至還有所有的兵權。”
楊音一席話說完,謝祿吹鬍子瞪眼的喊道:“她們是蠻夷,娶了她們,我以後還怎麼還鄉,怎麼去見我祖宗?
族裡的那些人若是知道我娶了蠻夷,說不定會將我逐出族內,不讓我進祖墳。
我可不願意做一個孤魂野鬼。”
楊音沉聲道:“我又沒讓你娶她們做正妻。”
謝祿鄙夷道:“以她們的身份,你覺得我讓她們做妾,她們會願意?”
楊音微微皺眉,道:“那就娶她們做正妻。只要我們拿到了三郡的權柄,我們就是名副其實的三郡太守,你們謝氏往上數三代,也沒出過這麼大的官。
待到我們衣錦還鄉,別人看到的只有我們身上的官爵,誰會在乎我們娶的妻子是那個?”
謝祿想反唇相譏,但仔細想想,楊音說的倒有幾分道理。
以太守的身份衣錦還鄉,誰還會在乎你娶了誰?
權力比血統更迷人。
楊音見謝祿有些意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