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莽新造反的日子
魚禾哭笑不得的瞪了相魁一眼。
當近臣固然有無數隱性的好處,但終究沒有那些封疆大吏自在。
相魁自己知道自己的能耐,不去做犍為郡都尉,魚禾也不強求。
“那你覺得何人能充任犍為郡都尉?”
魚禾疑問。
相魁愣了一下,苦哈哈的道:“這種事情,卑職哪有資格議論?”
魚禾瞥著相魁,沒好氣道:“怎麼,出去了一趟,還跟我生份了?放心大膽的說。”
相魁遲疑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主公覺得,馬援如何?”
論資歷,馬援在魚禾手底下排不上號,但是論頭腦,相魁還是比較信服馬援的。
張休、劉俊,倒是也能推舉。
但是左右虎賁衛如今已經殘了,張休和劉俊若是脫離了左右虎賁衛,那左右虎賁衛肯定元氣大傷,一時半會兒很難恢復過來。
左右虎賁衛是魚禾的親軍,魚禾的臂膀,魚禾的依仗。
相魁覺得,一個都尉之位,遠遠沒有左右虎賁衛重要。
魚禾心裡也挺中意馬援的,但是馬援並沒有徹底歸心,所以任用馬援充任一郡都尉,不能他自己開口。
只能由別人推舉。
馬援資歷太淺,他冒然將馬援抬的太高的話,其他人會不服。
此外,讓別人推舉馬援的話,馬援又得欠一份人情。
人情對馬援而言,就是一個舒服。
等馬援欠的人情足夠多的時候,他除了倒向魚禾,沒有其他選擇。
魚禾看著相魁笑道:“我原本準備讓馬援去充任越巂郡都尉的。不過比起越巂郡,犍為郡更加重要。你既然不願意去做犍為郡都尉,又推舉了馬援為犍為郡都尉。
那我就順著你的心思,讓馬援去充任犍為郡都尉。”
相魁咧嘴一笑,但是笑容沒在臉上掛多久,就僵住了,“主公,卑職記得馬援尚未歸心,突然給他一個重位,他會不會……”
魚禾不等相魁把話說完,就笑著道:“不會,我準備給他安排了一個同僚,跟他一起統管犍為郡。”
相魁疑問道:“誰?”
魚禾坦言道:“原犍為郡功曹朱遵。”
朱遵此前向魚禾許諾,只要魚禾能救犍為郡百姓一命,他就給魚禾當牛做馬。
魚禾給他指了一條明路,讓他帶人暫時去巴郡的涪陵縣避禍。
如今廉丹被魚禾擊潰,犍為郡被魚禾收入囊中。
犍為郡的百姓也算逃過了一劫,可以回鄉繼續照顧農桑。
隨後魚禾會下令減免犍為郡三年賦稅。
讓犍為郡百姓休養生息。
魚禾也算是徹底拯救了犍為郡的百姓。
朱遵也該兌現諾言,效忠於魚禾。
依照史料上記載,朱遵也算是一位忠義,魚禾相信他不會出爾反爾。
朱遵本就是犍為郡豪族子弟,讓他出任犍為郡重位的話,他可以藉助家族的名聲,用極短的時間,讓犍為郡恢復到往日的安定祥和。
相魁不太瞭解朱遵,但魚禾既然決定用朱遵,那他就沒有什麼話可講。
魚禾跟相魁聊完了正事,又陪著相魁閒聊了幾句。
張休跌跌撞撞的衝進了房內。
看到躺在床塌上的相魁醒了,精神頭還不錯,身上像是有千斤重擔放下了,渾身輕送了不少。
他撇著嘴,哼哼著走到了床邊。
向魚禾一禮後,盯著床塌上的相魁,鄙夷的道:“怎麼還沒死啊?我以為你死了,準備過來給你上香呢。”
相魁有些無語的看著張休。
相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