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乾果鋪子和香料鋪子生意如此興隆,恐怕不僅僅是陰識一個人的功勞。
所以陰識沒有因此驕傲。
具體是怎麼回事,魚禾沒有刨根問底。
魚禾繼續策馬前行,一路上看到了不少生意不錯的鋪子,還看到了四海鏢行的人押著鏢車,在往鋪子裡運貨。
魚禾一行趕到了縣衙門口,魚禾看向曹真等人感嘆道:“我才出去一個月,你們就差點將平夷給瓜分了啊。”
魚禾仔細觀察過,平夷城內那些新開設的鋪子,大多有曹真幾個人的身影在其中。
曹真幾個人聽出了魚禾只是一句感慨,並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曹真感慨道:“魚兄弟精通做生意,自然瞭解生意人的處境。生意人在朝廷治下的其他地方,沒有半點地位。
即便是背靠著豪強,也會處處被官府刁難。
一旦遇到了戰事,九成九的生意人會被迫踏上戰場,而且大多有去無回。
魚兄弟別看我們幾個光鮮亮麗,手裡握著大筆錢財,就以為我們多有地位。
事實上在宗族當中,我們並沒有多少地位。
一旦遇到了朝廷強徵,宗族的人一定會將我們推出去。”
曹真看向了縣衙街上的那些店鋪,認真的道:“魚兄弟這裡不同,魚兄弟並沒有因為我們是生意人就看不起我們。也沒有因為我們是生意人就刁難我們。
更重要的是,我們在平夷做了這麼久的生意,也沒有見到縣衙的小吏上門找麻煩。
魚兄弟對待生意人,就像是對待尋常人一樣。
我們在魚兄弟這裡做生意很痛快,也很舒服,所以我們喜歡在平夷多做一些生意。”
申屠義、劉謀等人聽到曹真一席話,鄭重的點點頭。
顯然,曹真說的,也是他們想說的。
曹真繼續道:“此前,我們還擔心我們在平夷做的一切,會遭人眼紅,被人惦記上,所以不敢在平夷開設太多鋪子。
如今魚兄弟擊潰了朝廷的五千精兵,展露出了能保住平夷的實力。
我們就能放心的在平夷開設更多的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