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能撐一炷香,確實了不起。”
魚禾以前看影視劇的時候,經常看到歹人給英雄好漢下蒙汗藥,下了以後立馬見效。
可真正拿到蒙汗藥以後,魚禾才發現,蒙汗藥並沒有影視劇中展現的那麼神奇。
吃了蒙汗藥的人,並不會立馬暈倒。
蒙汗藥見效,有一個短暫的過程。
但這個過程並沒有一炷香那麼長。
頂多半炷香。
安仁能挺一炷香,身軀確實強橫的嚇人。
“現在該怎麼辦?”
劉俊盯著倒在地上的安仁疑問。
魚禾緩緩道:“你們推著他在竹樓裡滾幾圈,撞幾處淤青,明日他酒醒以後,你們就告訴他,是他醉酒以後耍拳傷的。”
相魁和劉俊齊齊點頭。
“再去招呼一聲守在院子外的滇卒,告訴他們安仁讓他們點火驅蟲。你們在他們驅蟲以後,灑上雄黃,速回竹樓。
滇國的毒蟲,一個比一個毒,我們還沒有徹底適應。
所以你們兩個今夜就別睡在外面了。”
“喏~”
“……”
相魁、劉俊二人應允了一聲,推著安仁在竹樓裡滾了三圈,撞出了五處淤青。
由去院子外招了人,點火驅蟲、灑雄黃粉。
一直忙活到半夜,才忙活完。
二人回到竹樓內的時候,魚禾已經睡下。
二人也找了個地方睡下。
翌日。
清晨。
安仁酒醒以後,坐在竹樓裡發呆,他察覺到自己似乎受了傷,在確認了魚禾、相魁、劉俊三人無事以後,他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我昨夜喝醉以後,是不是又耍拳了?”
魚禾跪坐在安仁對面的涼蓆上,笑吟吟的沒有言語。
相魁、劉俊齊齊點頭。
安仁臉色一苦,問道:“沒傷到你們吧?”
魚禾看向了相魁、劉俊。
劉俊面色古怪的開口,“殿下並沒有傷到我們,殿下昨夜醉酒以後,聲稱要為我家主公演練武藝……”
安仁睜大眼,看著劉俊,靜等下文。
劉俊繼續道:“殿下展開拳腳,圍著竹樓演練了三圈武藝。殿下沒傷人,但自己磕碰得不輕。
我等畏懼殿下的拳腳,不敢近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殿下四處磕碰。”
說到此處。
劉俊、相魁一起躬身請罪。
“未能照顧好殿下,還請殿下責罰。”
安仁長出了一口氣,“沒有傷到你們就好……至於責罰,還是算了。我自己犯的錯,為何要責罰你們?”
“殿下仁慈。”
“呼,在此處待了一夜,我王兄大概在派人四處找我,我去面見我王兄。魚將軍就在此歇息。等我見了我王兄,便帶人送魚將軍去牧靡山。”
安仁起身,拱了拱手以後,出了竹樓。
魚禾並沒有阻攔。
在安仁的身影消失在竹樓外以後,魚禾淡然笑道:“下藥的事情算是過去了,你們兩個以後可別說漏嘴。”
相魁和劉俊齊齊搖頭。
“卑職一定會守口如瓶。”
“劉俊,你騎馬從滇池東邊繞過去,告訴駐紮在滇池北岸的將士們,讓他們準備好行囊,準備北上。”
魚禾面見滇王安羌,沒辦法帶著虎賁軍的將士,所以虎賁軍將士都留在滇池北岸,由相魁、劉俊二人手底下的幾個部正照看。
安仁那邊也派遣了他手底下的親信,為虎賁軍的將士們提供吃喝。
魚禾昨日瞭解了滇國各地漢人的情況以後,決定從牧靡縣入手。
那